，乔海峰还朝乔乔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玩这套想唬谁？我告诉你乔乔，你就是死在这儿，我都不带怕的，想威胁我你不配，你老子永远是你老子！”

乔海峰是真的不怕，只要他一天是乔乔的父亲，她就要对他负责一天。

乔乔突然感觉到绝望，她的人生，难道就要为了这么个人渣一毁再毁吗？

“流了这么多血！不行，快送她去医院啊！”杜明霞被乔乔吓坏了，她没理会乔海峰的狗叫，而是站在乔乔的身边，想碰她又不敢的样子。

顾启琛抬头扫了眼乔海峰，眼神冰冷。

乔海峰正好和顾启琛的眼神对上，四目相对，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乔海峰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那种被大型野兽盯上的危险感让他毛骨悚然。

“我……我……”乔海峰一时间卡了壳，像是发不生的鸭子嘎嘎叫。

脸色越来越苍白的乔乔却在这时候出声：“我早就知道的，你就跟臭虫一样让人恶心，还像吸血鬼，扒着我吸我的血啃我的骨头，只要我还活着，只要你还活着，你的贪得无厌就无法停止。”

“那么——”闭了闭眼，乔乔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她看乔海峰的眼中只剩下冷漠，“杜姨，麻烦你帮我报警，我要告他虐待，还要跟法庭申请和他断绝父女关系。”

乔海峰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