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疼。”

外头有人询问云知住在那间屋子，声音清丽。

云知闻声便欣喜，向萧太医炫耀道：“我的好姐妹瞧我来了。”

言罢，素香揣着食篮踏进屋子，后头还跟着个鼻青脸肿的孙媛。

云知便道：“萧太医，您去帮这倒霉宫女诊治吧，我与我的姐妹说会儿话。”

萧太医带着孙媛出了屋子，素香关上屋门，将食篮放在一边，坐在床沿上，瞧了瞧正露在外头的两条双腿，想用手去抚却又不敢触碰，十分揪心。

云知安抚道：“没事，我可是杀手，这点伤残算不上什么。”

素香小声道：“是世子？”

云知点了点头。

素香道：“我料到他不会放过你，没想到动作这般快，我都来不及提醒你。”

云知低头道：“你的确比我了解他。”

“旁观者清罢了，”素香替她掀下裙裤，盖住双腿道，“你这腿？”

她是想问是否真废了。

云知不想说实话，却也不想骗她，扯开了问道：“你昨晚见我挨打，为什么哭了？”

素香避开了她的目光道：“我从未见过人这般厮打，一时着急。况且贵妃也是个性情之人，我这一哭，她必瞧我顺眼许多。”

云知佯装惋惜道：“我当是你对我情深意重，还感动了良久。”

素香道，“你无缘无故去管孙媛，给自己惹一身骚。我无缘无故哭一哭，不也正常得很？”

“好好好，正常得很，”云知拉着她的袖子，叫她坐下，“你还有个姐妹在王府中，而我呢，兴许只有你了。”

素香道：“贵妃今日是想来瞧你的，可还没出宫门，被陛下责令罚了闭门思过。”

云知问道：“陛下为何罚她？昨日不还宠着吗？”

素香道：“谁能猜到呢，陛下怪贵妃管束宫人不力，才出了这等恶事。”

云知错愕：“这也能怪贵妃？她虽然昨日对我起了疑心，却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对于毓彤罚得过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