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然没人出来,丁老太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村长开大会时敲的钟敲响了。
人渐渐多多了,丁老太太干脆往地上一坐,开骂。
丁当出来便见老太太坐在地上一边骂还一边儿拿双手拍腿。
仔细看去,丁老太太的衣服都是旧的,想来是有备而来。
万万不曾想到,丁老太太会用上这么野蛮的法子。
不一会儿里里外外围满了人,村长也来了。
众人开出一条儿道儿来,丁当在一旁躲着,伺机观察,随时准备上去帮腔。
“怎么回事儿,丁大妹子,快起来,这像什么样子!”
村长责怪一声,便上前去掺丁老太太。
见该来的人都来了,目的达到,丁老太太也不矫情,一边儿哭便一边儿起来了。
“村长啊,你可要给我们曼妮儿做主啊!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名声是顶顶重要的,怎么就敢空口白牙说出那样的话来!”
没凭没据地,村长也是为难。
只是还没待村长有所反应,丁曼便嗷一嗓子冲出来了。
旧伤未愈,丁曼这些日子都未曾见人。
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脸色白得吓人。
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以前的棉袄,丁曼像来节俭,丁当每每劝她,她都说等过年再穿。
想来是出来地急了,丁曼连头发都没有梳。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丁曼便一头碰在场院的钟上了。
额头的血就这样呼呼地冒出来。
“曼妮儿!”
竟是丁氏追着丁曼出来了,到底晚了一步,丁曼已经撞上了。
一时情急,丁氏就这样晕了过去。
有了之前丁曼的事儿,丁当警醒,一把拽住了丁氏,这才没摔下去。
一场谣言风波就这样以血的代价止住了,谣言之所以是谣言就是因为它经不住时间的考量。
丁曼以如此激烈的方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也止住了村儿里人的嘴。
只是丁当心里的恨意却是越发浓烈了,黄丫娘绝对是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