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单薄,后来渐渐养好了,这些年都未生过病,这次竟然病的这样厉害,她那两个婢子,可是没尽心了!”
“阿娘,这事......有些蹊跷。”白薇说完看着陈上师的眼睛。
陈上师闻言面上一惊,忙示意白薇说下去。
“阿娘,我昨日夜里已仔细问过绿茗和丹心,妹妹白日里去灞桥游玩时,......”白薇便按绿茗和丹心的转述,将事情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妹妹夜里发烧,似是糊涂了,又像是被梦魇着,整个人不停发抖,还......”
“还不停说胡话。“白薇顿了顿,面色有几分沉肃,“妹妹说的那些话,我从未听过......”
陈上师听完白薇的述说,面色也沉重起来,半晌不语,只将茶盏放回案几上。
“阿娘先不要忧心。”白薇忙安抚道,“究竟事情如何,还等妹妹醒来再说。”
“那两个人,她那两个婢女,真就完全不识得?“陈上师皱着眉头。
白薇摇摇头道:“丹心极少出门,自然不识。绿茗虽跟着妹妹识了一些名册,却也说不曾记得有那男子,想来,不是名册里的紧要人物。至于那女子,若是个养在深闺的小姐,就更无法识得了。”
“等你妹妹醒来,先不提此事,只管先养好了身体。”陈上师微微叹口气,“好歹歇这几日养好些,下一场献艺她不能违约。她定了休演的日程,便有许多宾客不满,若届时又以身子抱恙为由辞演,怕是有人要闹开了。”
“阿娘放心,我定为妹妹安排妥当。”白薇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