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止念擦了擦脸，冰凉的湿意让孟止念暂时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欲要起身，“我没事。”

“听话，先躺着。”李言绪的声音格外地温柔，似乎怕吓到了孟止念一般。

孟止念不忍拂了李言绪的意，便又重新躺了回去。

这时李言绪才重新走回到蒋茜云的面前，但是看向她的眼神比方才还要凌厉许多，就连孟止念都有些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到了，认识公子这么久，自己还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简直都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公子了。

“是你做的对不对？”

蒋茜云心虚地低下头去，“公子在说什么？妾身不明白。”

“你以为就凭你做的这些，光靠嘴上否认就万事大吉了吗？你是怎么做到的？药下在了哪里？”

“妾身惶恐，实在不明白公子何出此言。”

“我这个人很少动怒，所以外面的人都以为我脾气好。但是，”李言绪刻意停顿了一下，沉眸看向蒋茜云，“若是有人惹恼了我，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你觉得，我有没有能力叫一个人走投无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妾身……”蒋茜云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记得说实话。”李言绪开口提醒她。

蒋茜云暗暗咽了口唾沫，在心中思量一番之后，索性跪在了李言绪的面前，“请公子明鉴，妾身真的是因为太过仰慕公子了，这才出此下策。”

“药下在哪里了？”

“下在……晚饭后……公子的茶中。”

茶？那茶自己一口没喝，止念她就着点心都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