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我雪上加霜的将权高位重的大皇子得罪了。
我在他眼睛里的罪过是不是一次大过一次。
非但不知好歹的拒绝了大皇子的表白,还带了其他男人在皇宫里私自幽会。
眼睛一抬,我看到了私自幽会的那一位。
卓燃看着聂惊歌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嘴角含着一丝笑容,他大概心情太好,没有察觉到我在看他。
我的心里重重的咯噔了一下。
卓燃的笑容,绝对不是百分百的善意,几分得意,几分讥讽,那里面还有着某些我说不清楚的东西,虽然说不清楚,但是我确认自己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是迟钝的人,将目光一收,已经回落到我身上,笑容变得更加和煦,还有些柔情参杂其中:“瑟瑟,大皇子有没有弄伤你,过来让我看看。”
我依言走近他,目不转睛的依然看着他。
“我的脸怎么了吗。”他大概看出了什么。
“我刚才看到你吐血了。”当时,心里将聂惊歌骂了个半死,恨不得冲上去找他拼命,当然只是想想,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一只手估计就能整死我,我小心翼翼的问,“难受吗。”
“我是憋着一股劲,气血来不及回转,不是要紧的伤。”卓燃见我有些闪烁的样子,“倒是你,我见他刚才下手重了,下巴抬起来,我看看伤得重不重,不行的话,还是要敷药。”
我听话的将下巴扬起来,扯动到方才聂惊歌落手的地方,是有些痛。
卓燃的脑袋凑近过来,手指点在我脖子两侧。
指尖所经之处的皮肤,不知怎么,起了一颗一颗小疙瘩。
卓燃轻轻嗤笑一下,冲着我的伤处,细细吹了两口气:“有些红肿了。”
我像被雷击似的,一动都不敢动了,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瑟瑟,你不必要防着我的。”他双手扶住我的脑袋,将其扶正位置,见我一副呆若木鸡的看着他,觉得更加好笑了,“怎么我一碰到你,你就紧张成这样。”
“谁紧张了。”嘴皮子还是利索的,也就剩下嘴皮子了。
“你咳两声。”
我不明白他要干嘛,还是憋着嗓子咳了。
“很好,没有伤到嗓子。”
我想到卓燃说他也略通医术,也曾经给我诊过脉,不如索性问他:“我身体里有几年的内功。”
卓燃一怔,虽然笑起来:“是不是看着我们过招就眼热了,以为自己也会武功了,你要是真的会武功,大皇子又怎么会这样轻易近得你身。”
那么,杜衡熙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御医大概也有判断错误的时候,想想我在红玉殿被人暴打成那样,不是都说练武之人在遇袭的时候,身体会自己反弹出一股防卫之力。
我是一直只有挨打的份,别妄想了。
“原来是想陪你坐坐,说说话的,结果招来大皇子,将院子弄得一塌糊涂。”卓燃想要撩起衣袖,“我帮你整理整理,免得别人进来,还以为这里遭强盗了。”
我有些不以为然,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来我这里的多半也就是小海子公公,他都见惯不怪了。
分量很重的石桌,卓燃轻巧的扶起来。
我取了笤帚出来,自顾着打扫。
“瑟瑟,大皇子,其实是喜欢的你吧。”
冷不丁的,卓燃问这样一句。
我的动作稍稍一顿,没有停下来,听得自己笑言:“怎么会呢,他是大皇子,大概是见我新入宫的,会说两句笑话,贪图个新鲜尽头,等他发现其实我是个无趣的人,就不会再来了。”
也不知道卓燃听了会不会相信。
我埋头继续扫地。
扫着扫着,我背过身去。
看不到卓燃的样子,我闭一闭眼,低声说:“其实,你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来找我的。”
杜衡熙说聂惊歌与卓燃从小斗到大。
如果,卓燃看出聂惊歌对我的那几分好感。
所以,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聂惊歌离去时,他的得意也是出自于此。
难怪,我想着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卓燃不过与我见了两面而已,哪里会真正生出什么感情来。
虽然很不愿意去想,他在我面前的言谈举止,不过是在演戏。
演员很好很好,观众只有一个,却有些傻。
“瑟瑟。”他站定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