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帕安在了浅绛的脉搏上,集中精神探寻着,本来还悠然自在,忽然之间脸色大骇,又仔细号了几下,越来越惊恐,转头看向长孙元烨,后者心里边钓了起来,看见太医脸色,不会是真的有什么暗疾吧。
“怎么回事?”
“回皇上,娘娘脉来迟慢,迟而无力,寒凝气滞,阳失健运,应属寒症。”
“哦,宸蕙妃曾冬季落水,落下寒症不足为奇,可有方子好好调理一下。”
“但是,娘娘的脉象又见数脉,呈现久病阴虚,虚热内生之症,又应属。。。应属热症。”
“什么!”王太医头都快低断了,愣是没敢说出来这娘娘脉象好生奇怪,还显示脉象消失,是无命之相。
“王太医你可医好了,到底是寒症还是热症!”这两个用药相反,稍有不慎适得其反,后果无法预料。
“皇上,老臣行医几十年从未见过这么怪的脉象啊,娘娘身子贵重,实在不敢乱下结论。”
“你这太医怎么当的!症状都分不清,朕看你这皇宫也不用待了。”长孙元烨一阵心烦,这人好好的怎么会有这等隐疾呢,连药都无法用,怎么会这样!
“皇上饶命啊,皇上,老臣不敢欺瞒皇上,实在是不敢枉下药啊。”长孙元烨向来待人宽厚,从未如此厉言威行,老太医一个趔趄瘫跪在地。
长孙元烨正欲发怒,被挑帐而出的人打断,“皇上,不管太医的事,臣妾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说着站在两人中间,背着的手冲王太医摆手,示意他马上离开,可不要做了无谓的炮灰。
“清清,这是怎么回事,你好端端的怎么会病呢?”
“皇上,臣妾并没有病。”长孙元烨一听更是不解,
浅绛将手腕伸向长孙元烨,示意他试一下脉搏,后者将信将疑的将手指搭在手腕上,惊异的发现,浅绛竟然没有脉搏!
“清清!”
“皇上再试一下。”
长孙元烨这次试出来的脉却又正常无比,虽然断不出有何病症,但是脉象沉稳,跳动有力,与常人无异!
“皇上,如您说见,臣妾并没有病。”浅绛收回了手,定定的看着人说。
“。。。 。。。”
“这对臣妾来说只是雕虫小技,臣妾能在这后宫生就能在这后宫死,反之,臣妾并不只是懂得这些雕虫小技而已,现在路以铺好,为何不接着走下去?”
“。。。 。。。”
“皇上,臣妾不止是为了要走出这皇宫,臣妾完全可以采取其他的办法,之所以这样是为了您的江山子民,就是您现在让臣妾领兵打仗,也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