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过去的消息,滇王驻守云岭,他和刚封的顺王驻守青芝坞。
“滇王承奕作战经验丰富,顺王承祥刚刚被封,二皇子又是我们这边的人,所以只要云岭一破,便不足为惧。”
此时鬼臼与鬼焉分别站在炎烈的两侧,鬼焉从驼岭回来之后,第一个见的就是鬼臼,兄妹二人见面免不了唏嘘一番,见到鬼焉的白发后,鬼臼更是恨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救自己唯一的妹妹。但鬼焉安慰鬼臼说自己不在意这些,只要能在哥哥身边就好,说不定那天醒来头发就变黑了。虽然鬼臼知道鬼焉是在安慰自己,但还是打起了精神,他不希望妹妹还来安慰自己。
“若是依你所说,云岭也不好攻下啊,”炎烈皱眉道,“滇王据我所知比顺王还要小上几个月,为何他比顺王的战绩还多。”
“顺王承祥因体弱多病,所以早年承国先皇没有让他上战场,近些年身体日益康复,已与常人无异,所以才让他去了驼岭。”
“原来如此,”鬼焉喃喃道,“难怪他上次中了我的化筋散,病的那么厉害,若是常人本不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鬼焉,我听说你私自放走了承祥?”
“回君主,鬼焉只是觉得目的已经达到,留他做人质也没有用了。”
“那你现在觉得当初留他做人质有用吗?”炎烈冷冷的道,若是替他办事,决不能心慈手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若是鬼焉在驼岭就将承祥解决了,那么现在驻守青芝坞的便是承胤,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直取帝都。
鬼臼一听炎烈的语气便知炎烈发怒了,连忙为鬼焉求情,“请君主看在鬼焉是第一次出任务的份上,饶了她这次吧。”
“虽然是第一次出任务,但是不该犯的错误却犯了。”
“属下愿代鬼焉受罚。”
“哥哥。”
“领十下杖责。”
“多谢君主。”
鬼焉还想制止鬼臼却被鬼臼一把拉了出去,“哥,你干嘛要替我接杖责。”
“你大病初愈,再说我怎么忍心让你去接受责罚,这次君主罚十下杖责已经是轻的了,你再继续纠缠下去,君主还有可能在家中刑罚。”
鬼焉只能撇了撇嘴,恨恨的说道“攻打青芝坞的时候,我还要去会会那个承祥,替哥哥把这十仗之仇报了。”
鬼臼只能无奈的摸了摸鬼焉的头,到底还是小孩子的心性,找到公主的事情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好了,免得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