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的模样,与在他大伯家那明明不耐却还必须虚与委蛇的模样相比显得顺眼的多。
不过她也算看出来,郁宴的确很不喜欢他大伯一家,甚至可以说是到了厌恶的地步。
临走时,四婶硬塞给林小冉一个荷包,说是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她不能不收,最后只好在郁宴的同意下把荷包塞进口袋里。
最后二人又去了五叔郁长胜家,也得了一个荷包只不过比四叔家给的要轻得多。
一圈下来算是正式认识了郁家的一大家子,林小冉对郁宴与他这一大家子亲戚的感情也有了直观感受,和谁家亲,讨厌谁家,全部都表现的明晃晃的,也让她知晓以后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这几家人。
进山的日子很快就来了。
当天凌晨,郁宴接着外面灰蒙蒙的从床上坐起来,他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睡得正熟的姑娘,他的眸色深了深,低声说:“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如此不设防未免也太自信了些。”
“前些日子怎么没发现,你这丫头这么没心没肺"
郁宴凑在林小冉面前仔细看了看,抬手在她脸上轻轻摸了摸,滑溜溜的触感映入脑海。
林小冉微微皱眉,抓住那只手,不满地嘟嚎,
郁宴心头一跳,猛地抽开手,呼吸凌乱,他下意识吞咽唾沫,只觉得自己好像病了。
他见林小冉再次睡熟,无奈地叹了口气穿衣起床。
外面的天色已经能看见路,他洗漱后就将上山要带的干粮水也药草用布袋子装起来,然后又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竹篓背在背上,走出门口。
一刻钟后,村子里的十几个壮汉在村口聚集,带着各自家人准备的包裹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