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行事,而绝非府中的人学会他们的行事。”她略带惶恐地笑了笑:“所以臣妾自请罪责,因为我的一时自作聪明,把宫内的这些精锐分裂开来,以后他们无法协作,慢慢地也就泯然跟其他人一样了。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一片眷顾之心。”
金銮殿上一片寂静。
最先听懂西闲意思的是文安王,继而是成宗。
镇北王赵宗冕跟太子殿下赵启,却是差不多同一时间明白过来。
西闲说的哪里是什么宫女跟太监,她所指的,明明是成宗跟赵宗冕索要的那十几万兵力。
就像是出宫的宫女跟太监以后会渐渐失去宫中的行事风格一样,假如镇北王分了一半兵力给朝廷,这些士兵四散而去,没了镇北王的驱驰苦练,他们渐渐地也会入乡随俗,成为懈怠的庸兵,而非镇北王麾下的虎狼之师。
可西闲从头到尾没提半个“兵”字,却已经点明了其中最令人悚然的关键。
太子的眼里满是惊奇,想不到一个小小地侧妃竟有如此心计急智。
文安王的眸色更加暗沉了。赵宗冕的双眼却炽热的如同夏日的烈阳,如果不是在金銮殿,只怕他即刻就要扑过去把人抱住。
殿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奇异,寂静中,只听成宗又问道:“话虽如此,可是……难道你的娘家就该一直都这样捉襟见肘,没有人手使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