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顾左右而言他,西闲就知道他要的绝不是什么事。
赵宗冕喉头动了动:“我大概要去白山一趟。”
西闲手中还捏着针,听了这句,手突然不由自主地抖了抖,针尖往前,刺破磷下的手指。
西闲甩手,却见指尖上渗出血来,她看着那团的血珠,觉着十分刺眼,下意识把手指埋入口郑
不料才一动,手已经给赵宗冕握住,他抢东西似的把她的手指抽了出来,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怎么这样不心?”他一边吸吮,一边含含糊糊地。
西闲凝视着赵宗冕的双眼,终于问道:“是不是白山出了什么事?”
“没有!”赵因为含着手指,他的声音仍有些含混不清,舌头却在里头微微搅动,舔在她的手指上,原先的刺痛慢慢就消失了。
“真的?”
“真的。我雁北军所向披靡,能有什么事?”赵宗冕的眼中透出自傲跟责备之色,仿佛在怪西闲咒他的长胜之军。
心中还有别的话在涌动,然而望着此时此刻满面认真的镇北王,西闲把那些话压下,只温声道:“好了。”
赵宗冕微睁双眼望着她,似乎不解何意。西闲把手撤了撤:“王爷,已经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