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行了。
事后,苏霁卿问西闲,府内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传信的人又是谁。
西闲却并没有跟他诉详细。
苏霁卿是个明白人,就并未追问。
而对西闲来,对比此刻的安宁静谧,那夜的经历,实在犹如地狱。
她不愿回想,却也无法忘记。
但虽然无法忘记,可也不能跟苏霁卿的太过明白。
毕竟将他拉下水已经是情非得已,而苏霁卿知道的越多,对他越是不利。
何况西闲答应过那个人,绝不会把“她”供出去。
实在想不到,生死之间,跳出来拉自己一把的,会是那个人。
阳光照着桂树,影子斑驳地在窗纱上晃动,阴晴不定。
西闲凝眸望着光移影动,像是又看见了那晚上的带着火光的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