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因此过于悲痛。”
西闲的手指撑在额上,时不时抹去眼中的泪,虽想停住,但泪仿佛泉涌一样,无法遏制。
“我……可能不能再见她最后一面?”西闲颤声问。
赵启满面感衫:“先前停了三个月的灵,因为热了,所以已经入土为安了。”
西闲的手一动,覆住双眼,她微微仰头喘了口气,终于缓缓止住了泪。
西闲转过头看向太子赵启,丹唇轻启:“殿下……舒燕,是怎么死的?”
这双极美的眸子被泪浸透,显出几分楚楚脆弱,却又格外的明澈,仿佛能照见人心底不见日的阴私。
这个答案十分简单,甚至全下此刻人尽皆知。
赵启本是要如此回答的,但望着西闲的双眼,却突然不想用那个千篇一律的辞了。
太子咽了口唾液,垂着眼皮道:“这个,你该去问镇北王,他比孤更清楚。”
“我的确是想问一问他,这到底是为什么……”西闲的声音很轻,仿佛叹息,又像是冷笑:“不知王爷他现在何处?”
“镇抚司大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