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就信了她没聊鬼话。”含着泪笑的十分开心。
从此后苏舒燕果然谨谨慎慎,直到那日她生日,听趁兴酌了几杯。
苏霁卿道:“这是此后我听母亲的,妹妹那会儿喝的半醉要回去歇息,母亲本要陪着她的,妹妹只叫她在外头跟客人同乐。后来听里头出了事……”
西闲转头,悄悄地拭去眼角的泪,她想了想,问道:“当时事发之前,外间席上,所有人可都在吗?”
苏霁卿拧眉道:“所有人?想不起来了。”
西闲道:“那太子殿下应该也在?”
苏霁卿一愣,神情有些恍惚:“太子……我记得太子在那时正好出去了。”他迟疑地看向西闲,仿佛猜到她的意思。
西闲忙道:“我只是随便问一问。三哥别放在心上。”
苏霁卿咽了口唾沫,低头想了想,问道:“你方才去了镇抚司,见过王爷了?他……他可怎么?”
西闲把赵宗冕告诉自己的话也同他了。苏霁卿脸色复杂,半晌没吱声。
过了会儿,苏霁卿才道:“因为先前妹妹跟王爷争吵过,所以这一次出事,也有人,妹妹是因为替你不忿,所以跟王爷起了冲突,才给王爷失手害死的。可是我心里明白,你的事我已经跟妹妹了,她绝对不会因此再迁怒王爷,自然不至于什么冲突。我虽然怀疑过王爷动手的可能,但……如果不是王爷,又有谁敢对太子良娣下手,而且妹妹还怀有皇嗣?”
想来想去,能符合这种暴戾行径的,似乎只有杀人如麻视种种规矩如粪土的镇北王了。
西闲才要安抚苏霁卿几句,突然看见前方窗户外有人影若隐若现。
西闲一皱眉,道:“来人。”门外有内侍行礼,西闲向着那边示意,冷道:“去看看是什么人这样大胆。”
内侍领命出外,招手唤了两名侍卫过来,带了转到那边,果然见一个人趴在窗口鬼鬼祟祟的。
内侍喝道:“是什么人如此放肆胆大,竟敢偷听娘娘话!给我拿下!”
那人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如此阵仗,早软了:“是我,是我,我是她的嫂子。”
“什么‘她’!混账东西!敢对娘娘不敬。”
于青青见这太监脸色酸硬,忙对里头叫道:“西闲,是我!叫他们别误会了。”
却听得身旁有壤:“你方才叫我什么?”
原来是西闲跟苏霁卿两人走了出来,于青青看着西闲泛着冷意的眼神,心头一凛:“我……”
西闲道:“我叫你嫂子是敬重你,你若自己不尊重,就不要怪我没有情面可讲。”
于青青脸色灰败:“我也、没做什么。”
内侍喝道:“还敢无礼?掌嘴!”
于青青吓得一躲,大叫饶恕。
西闲示意内侍住手:“我知道你想什么,你觉着王爷入了镇抚司,我又自己回来了,所以现在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又得任凭你褒贬挑剔了是不是?”
于青青心怀鬼胎。
先前镇北王犯了东宫入狱,于青青倒有些庆幸西习死”的早,这样才不至于牵连到林家。
没想到西闲偏在这时候回来,且王子下落不明……她心里就又犯了嘀咕。
西闲跟她生活了那么多年,她的那点儿肚鸡肠早就摸的一清二楚。
如果放在以前,西闲只怕仍不会跟她计较,毕竟以家中和睦为要,且西闲知道,一旦两人撕开了,于青青在东来跟前必要三道四,就算东来一时不听,时间一长了,未免会受挑唆,兄妹两人必生出嫌隙。
且于氏的嘴巴又坏,若正面得罪了,她越发变本加厉地四处去嘴,反而落了个“姑子欺负兄嫂”的恶名。
西闲忖度自己毕竟是要出嫁,何必生事,且又胜在她性情淡泊,所以一直都忍让着,大家相安无事,也免得让杨夫人生闲气。
可现在的西闲,经历了这许多事,同先前早已不同。
西闲淡淡道:“这次饶了你,若还有下回,我认得你是嫂子,他们却不认得。”
于青青给她点破了心中所想,又见如此阵仗,所有的心气儿早就荡然无存。
内侍们又喝道:“还不谢恩!”
于青青一哆嗦,跪在地上道:“谢娘娘恩典。”
西闲这才去跟杨夫人辞别,杨夫人才也听她教训于青青的事,道:“你嫂子也该给教训教训了,先前你来了,没规矩的只喊你的名。我心里已经不受用了。”
西闲道:“我本来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