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水里只不过放了一点鸩毒,如今李夫人所用,却是合了酒的毒,毒性自然更加猛烈数倍。
李夫人死死地掩着嘴,抬头看向赵宗冕,腹中已经开始如同火烧,又像是有人用刀子刮着肺腑。
“皇上……”李夫人喃喃唤了声,眼前已经有些模糊,却仍拼力想要把赵宗冕看的清楚。
“你、你……”赵宗冕咬牙,恨痛交加:“你太过愚蠢!”
“臣妾向来、就不聪明,咳……”李夫人咳了声,黑色的血顺着流了出来,“只盼,能为皇上,做一点事罢了。”
“混账!”赵宗冕低声咆哮。
身体从内到外疼得几乎麻木,李夫人却仍断断续续道:“皇上你、你能不能再抱臣妾一次,就像是……抱着娘娘、那样……”
她的目光已经开始散乱,气若游丝。
赵宗冕瞪着面前惨白的脸,长久以来他都不曾着意留心过李夫饶长相,甚至在他心中是个面目模糊的人,直到现在……好像才发现身边有这么一个人。
终于,赵宗冕将李夫人抱入怀郑
李夫人靠在他颈间,长长地吁了口气,像是放下了毕生重若千钧的爱恨,身心陡然轻松而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