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他隐隐有向你发展的趋势。”陆盏眠随意说了句。
闻言,寇骁也不恼,而是万分赞同地点头,“那得从小好好教,我这狗脾气,也就只有你能接受。”
他今儿个怎么那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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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寇骁吩咐的事情,向威都会以最效率的方式办好,与江氏终止合约与未来的计划后,意料之中江氏要求谈判来的很快。寇骁只给出向威一句,让他们自己去问江千姿就行。
向威按着寇骁的话,对江千姿的哥还说了句,“我家老太太身体算不上硬朗,你们要把这件事说给她听,回头就不是终止合约那么简单了。”
江家是老牌的名门望族,可多年在市场沉浮,不愿做出革新,最终只能被淘汰,坐吃山空。寇氏对他们来说是用之不竭行走的银行,最大的靠山。
这么多年来倚靠着寇氏,如今寇骁重掌寇氏,他早就想整顿江家了。
江千姿知晓企业里的这件事当场就发疯般地把化妆镜前的名贵化妆品扫落在地,正帮她画眉毛的化妆师吓得一个激灵。
“叫你有事儿没事别去惹寇骁,你怎么就是往老虎屁股上拔毛!”手机里哥哥的责备声令江千姿怒意更盛。
她轻哼,“我是寇骁的未婚妻,我现在就去找寇老太太。”
“你除了在家哪都不能去,你要敢去寇家,我回头就让爹打断你的腿。”
这是江千姿有生以来被哥哥凶得最猛的一次,她吸了吸鼻子,骄纵的大小姐脾气顿时就涌上来了,“我凭什么不敢去,未来寇家的女主人是我!”
“……”
挂断电话后,江千姿瞬间化身为优雅名媛端坐在化妆镜前,诡异的感觉令化妆师心里一阵泛虚。
既然寇骁那么无情,那她还给他留几分面子做什么呢,江千姿咬牙切齿地盯着镜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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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病成良医,虽然陆盏眠身体倍儿棒,但从前待在寇骁身边久了,她也知道照顾寇骁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只是她絮絮叨叨叮嘱他特别像一位老母亲,而寇骁呢,是她的大儿子。
短暂的调休过后是夏季的时装走秀,又会是难得的机会,可莫名地,陆盏眠就想一直休息下去。
夏日里望着卷宝与雪球赤着脚在庭院里踩水,耳边是和煦的轻风拂起,知了阵阵唱着歌,喜欢的人在身边与她一同关注着孩子。
这样闲适的生活,难道不是她正想要的吗?
“等回头去花鸟市场里买点锦鲤,我相信卷宝会喜欢的。”说完话,寇骁目光灼灼地盯着陆盏眠看。
要知道,在陆盏眠不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内,他痴痴地望着庭院都能幻想到她踩锦鲤的身影。
陆盏眠自然知道为何如此提议,她扯起唇角,“到时候,池岸上再堆些小篱笆,不要让小雪球掉下去了。”
女人灵动的眼睛轻眨,慢慢地狡黠流淌出来,分明就是在嘲讽他。
曾经那只雪球他起初嫌弃得很,可养在庭院里过了段时间,他总觉得周遭的环境不适合一只可怜幼小的奶狗生存,于是让向叔在池岸边上围了圈篱笆。
现在想来这个举动,挺幼稚的。
狗就跟人一样,明知有危险的地方,它压根就不会走过去。
所以,他的忧虑根本就不存在啊。
“陆盏眠,你再这么惹火我,小心我当着卷宝的面亲你。”寇骁恶狠狠地说,明朗的眉目里皆是宠溺,溢出来的那种。
面对总想要使坏的陆盏眠,他觉得他的狼尾巴快要收不住了,好像将她柔软的身体摁在怀里,然后用力亲吻。
“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而且你没发现你身后有两道目光在注视着你吗?”陆盏眠俯身贴耳用超级暧昧的姿势在寇骁耳边低诉着,这个动作全然透着明目张胆。
女人温热的呼吸令寇骁耳朵泛痒,他心里动荡得厉害,前半句威胁的话压根没听清楚,后半句倒听清楚了。
感情,她就想让他被陆父狠狠地教训一通呗?
寇骁脸上漾着和缓的笑意,面对她半分杀伤力也无的恶作剧,他笑得施施然。可很快,陆盏眠脸上鼓起的软肉被她伸手捏住,“就这么想挖坑把我埋了嘛。”
“总有一天,我到了我的地盘,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别在我面前嚣张。”说罢,他瞬即松开手指。
下一秒,果不其然陆盏眠瓷白的肌肤上有个红印,这姑娘怎么那么不禁捏呢。
两个人在私底下就是互相逗趣相爱相杀,向威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