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的决斗,楚西凉回到相国府后,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更是称赞他的武艺不凡,就连王相国也对他另眼相看,还亲自封他为兵马总指挥。
不出两个月,又要让他带兵讨伐南教的各大分舵和白狐教。
任务分配下来,楚西凉既不反驳也不拒绝,很轻易就答应了。
楚西凉领完任务,下去之后,玶忧郡主就开始在王相国的跟前抱怨着:“为何爹总是这么无情,好不容易才能够歇下两个月,怎么又要让楚公子出兵了。”
洪将军连忙安慰玶忧郡主,说道:“郡主有所不知。不是相爷无情,身为男儿,就应该时时刻刻奉献于朝廷。”
玶忧郡主回道:“反正我不管,奉献于朝廷,那是你们这些位极人臣的事,他区区一个总指挥,为何要让他独当一面。”
王相国不声不响,回答说道:“爹也是为了你们的将来着想。你想想,他是前朝的太子,是一个已经被同僚所抛弃的人了。
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让他们之间的情份彻底间断,好让他死心的追随咱们玶朝。
然后爹再进宫请奏皇上,让皇上给他加官进爵。这样,你们下半辈子的人生就不用愁了。”
在相国府,玶忧郡主虽有一张伶牙俐齿,却阻挡不了王相国的命令。
楚西凉和往常一样,带上大量人马,四处追查南教中各大分舵弟子的踪影。
几天之后,来到了成州分舵的边界。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夜幕来临。
士兵们早已累得精疲力尽,正要坐下来歇息。
只听见上空传来一位老妇人的哈哈大笑,笑声惊天动地。
笑声过后,一位满头披发的老妇从空中飘过。没过一会儿功夫,又来了一位。
这两位老妇人,年纪几乎不分上下,都是满头白发。
两位老妇人过去之后,楚西凉连忙站起身子,对所有士兵说道:“你们都别动,好好待在此地歇息,我去一会儿就回来。”
楚西凉说完,纵身弹地而起,朝着两位老妇人离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大约跟了半个时辰,远处不知不觉的传来一阵厮杀的声音。
楚西凉小心翼翼的躲在树林里,发现正在搏斗的人正是在半个时辰前,出现的那两位老妇人。
二人所使出的功力排山倒海,眼前这一幕更是让人眼花缭乱,即便是武功高强的人,也无法分辨出这是那门子的功夫。
两位老妇人斗了一阵子,其中一位对另外一位说道:“二师姐,我看你还是服软吧!这教主之位,你是争不过我的。”
另外一位回答说道:“你这贱人,你有什么资格与我争这教主之位。”
“要说我没这资格,那也争了好几十年。你这贱人,就是一只烫死的鸭子,身子烂了嘴还硬。”
“彼此彼此,你也没比我年轻多少岁。无非不就是多服了几瓶长青丸,多练了几招长春功罢了!”
“总比你强百倍,你看看我,九十多岁了。这些年来,有那个江湖豪杰不说我才四十岁。而你呢!那个出来不都说你是个老太婆。”
“你……”
“难道是我说错了吗?年纪大了,该服输时还得服输。
就拿当年来说吧!师兄打心眼里,根本就没有你,而你,却死皮赖脸的要缠着师兄。
唉……,真是人不要脸,连鬼都害怕。”
“贱人,当年要不是因为你,师兄早就和我洞房花烛,白头偕老了。”
“所以说嘛!后来师兄还不是瞧不上你,他只瞧得上我。”
“哏,他瞧得上你?怕是瞧得上你手中的倚霞剑。”
此话刚说出口,楚西凉不由得吃了一惊。失声说道:“倚霞剑……难不成,这两位老前辈也是南教中人。”
楚西凉正思索着,只听得其中一位说道:“看招。”
两位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斗法。
将近过了几个时辰,两位老妇人时而你强我弱,时而打成平手。
直到远处传来猿啼之声,其中称为二师姐的那位,突然全身无力,功力几乎全部耗尽。
年轻的那位则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笑吟吟的说道:“二师姐,猿啼初声,正好是你渡劫之时,你还想不想再继续跟我争这教主之位。
当年师父偏心,只把这猿啼心法传给你,不传与我,可如今是害了你呀!哈,哈,哈,啊哈,哈,哈。南教教主只有一个,那便是我左孤云,何时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