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兰和卢重振来到单旗鼓的身边,坐了下来,他们三人打算不再干与此事。也想看看如今的各大分舵,功夫究竟如何。
对于南教的各大分舵的弟子来说,确实认不出他们三人来,因为他们退隐江湖的时间太过早。
三人在一旁仔细的看着五大舵主挑战白狐教,虽说是五舵同气连枝,但也没能胜出。
让白狐教足足的占了风头。
白狐教在短时间内造就了奇迹,将武学进展得一发不可收拾,从此名振江湖。武林中的各门各派,对倚霞剑更是羡慕不已。
又是这么一日,楚西凉奉命前来夺取倚霞剑。
公孙总舵主得知这个消息,担心倚霞剑真的又落入玶朝之手,就连夜召集各大分舵主,秘密的跟踪在楚西凉的身后。
楚西凉这次没带一兵一卒,单枪匹马独闯白狐教。
楚西凉来到白狐教的山下,任凭武功再好,也无法上得了山。
在白狐教中,白教主和宁爵风仍然在洞中修炼,只留沈博阳监视白狐教上下。沈博阳一听探子前来报信,便自作主张的准备下山。
沈博阳来到半山腰上,一见来的正是楚西凉,而是只有他一个人,便对半山上的护卫说道:“让他上来。”
护卫将上山的关口给楚西凉让了出来,楚西凉便弹地而起,飞了上去。
然后就落在了沈博阳的身边,二人没说上几句话,就开始斗了起来。
双方你追我赶,飞来飞去的周旋在山间。
山下的五大分舵的舵主,正小心翼翼的隐藏在树林里,不让把守关口的人发现。
楚西凉和沈博阳也斗了有些时辰,突然间,楚西凉朝他一掌击了过去,沈博阳没有来得及闪开,就被这一掌震得连退了好几步。
不知不觉的,沈博阳手中的倚霞剑脱手而出。
沈博阳发现倚霞剑一直往下坠落,便伸手想将它抓住。可楚西凉并没有给他抓住倚霞剑的机会。
二人你争我抢,谁也没想得到倚霞剑,然后这倚霞剑一直顺着山崖往下坠落。
沈博阳一边应付着楚西凉,一边喊道:“我的倚霞剑。”
倚霞剑一直往下坠落,山下的五大舵主发现有东西从山上面掉下来。光州分舵的谷舵主便对其他几位舵主说道:“我突然内急,我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谷舵主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公孙舵主见他突然离开,也对另外三位舵主说着:“早不急,晚不急,偏偏在这个时候急,我去看看。”
公孙舵主说完,也跟着去了。
谷舵主和公孙舵主各自穿梭在密林中,谷舵主突然发现了从山上掉下来的倚霞剑,他四周看了看,连忙将倚霞剑捡了起来。
五大分舵的舵主从白狐教回来,各自就回到了各自的分舵。
谷舵主自从有了倚霞剑,成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刻也不停的研究剑锋上口诀。
谷舵主前前后后的看了几遍,自言自语的说道:“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狐教的山崖上这一战,沈博阳似乎吃了点亏。现在正与白教主、宁爵风坐在一起。
白教主正对沈博阳说道:“当初你一个人不是还能对付两个的嘛!怎么昨日就被那臭小子伤成这样。”
沈博阳回答说道:“我也不清楚,那小子为何会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功力进步得如此之快。”
“会不会是那老婆子在传他什么招法。”
沈博阳听了之后,回答说道:“有这个可能。”
此事被白教主猜得一字不差,李初兰的确是在给楚西凉传授武学。
而且,她所传授给楚西凉的,都是一些上层的功夫。
楚西凉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来树林里寻李初兰赐教。
李初兰一边教他功夫,一边对他说道:“上次若不是你卢前辈和单前辈把真相告诉老身,或许老身到现在还在误会你。
这些功夫呀!你得好好的学,也包括之前你卢前辈和单前辈传授于你的哪些。
你只有把我们三人所教你的都学会了,才能坐上这南教的教主之位,将来才有能力光复祢朝。”
楚西凉想了想,说道:“可是前辈,能够坐上这南教的教主之位,一直都是您想要达到的目标。就连您的师妹与您相争,您都不让给她,晚辈怎敢要。”
李初兰继续说道:“唉!话可不能这么说,老身是很想坐上这南教的教主之位,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