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楚西凉也没有再追下去,直接就去寻找陈露瑶和金蝉公主去了。
如今,南教的各大分舵听说白狐教的男宠沈博阳弄丢了倚霞剑,时常去山下寻找,唯独只有光州分舵的谷舵主却无动于衷。
南宫分舵的刘舵主好奇的问:“咱们几位舵主都在忙着找倚霞剑,为何不见光州分舵的谷师兄。”
恒州分舵的刑舵主四周看了看,也跟着说道:“哎也,还真的没见着谷师兄,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沈舵主说道:“大家都不要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或许谷师弟是有其他事务耽误了,不能来。”
沈舵主刚说完,刘舵主又说道:“他有什么事务比找倚霞剑还要重要。依我看,他这叫懒牛懒马屎尿多。”
沈舵主又说道:“谁都有个忙不开的时候,话也不能这么说。”
公孙总舵主见大伙为了谷舵主没来的事说个不停,索性对他们说道:“别再管他了,寻找倚霞剑要紧。”
这些日子,其实谷舵主一直正在闭关修练倚霞剑,已经练到了第三层。就连弟子上山给他送餐,他都没有时间进食。
在光州分舵的山洞里,没有一个人能够进去,就连平时跟在他身边的那些弟子,目前也只能站在外面等候佳音。
此时,只听见洞里传出几声惨叫,这叫声把洞外的弟子都吓坏了。
副舵主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发现谷舵主正躺在地上。
副舵主连忙扑了过去,大声喊道:“师兄,师兄您怎么了。”
只听见谷舵主吃力的说着:“快,快,快给我弄点冰块来。”
副舵主问道:“师兄,天这么冷,您要冰块做什么。”
谷舵主回道:“我好热,全身上下像火烤一样,我快要受不了了。”
副舵主又说道:“您一定是练功走火入魔了,您挺住,师弟这就派人去把其他师兄师弟请来,替您打通心脉。”
副舵主一边说着,一边让弟子将他抬出山洞。
抬出来之后,副舵主发现谷舵主整个人,和之前变了许多,于是就问道:“师兄,这一个多月来,您一直与大伙闭而不见,您的胡须怎么少了许多,几乎不见了一大半。
还有,你的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洪亮了,到感觉尖锐了许多。”
“我,我,我最近受了点风寒。
没事的,过一阵子就好了,过一阵子就好了。”
大伙将谷舵主抬入大堂,舵里的高手们一同打坐在地,齐心协力的为谷舵主打通了心脉。
谷舵主练功走火入魔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就连早已退隐江湖的卢重振和单旗鼓,也有耳闻。
这日,二人正在山里研究一套剑法,楚西凉突然赶来。
卢重振见来者正是楚西凉,立刻就问道:“少侠今日怎会有空来此。”
楚西凉一边进屋,一边将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二人。
楚西凉说完了之后,又问起二人:“两位老前辈,如今玶朝的郡主四处追杀弟子,弟子该如何是好。
弟子最近感到十分迷茫,还请二位老前辈给弟子一些指示。”
卢重振回答说道:“越到这个时候,你就该以大局为重。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先在外面浪些日子,然后回去好好的认个错,让她消消气就好了。”
“好,弟子就听两位老前辈的。弟子就先在舍上劳烦二位老前辈一日,明晨就下山。”
单旗鼓哈哈一笑,说道:“若少侠不嫌弃寒舍破漏,粗茶淡饭,多住几日也无妨。”
“哪里哪里。多谢二位老前辈厚爱。”
单旗鼓又说道:“少侠常日赶路,一定累坏了吧!不如早些吃点便饭,好好睡上一觉。”
楚西凉谢过单旗鼓,顺便吃了一些饭菜,躺在草席上,就呼呼的大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楚西凉已经不在屋里。
单旗鼓屋前屋后,里里外外的找了个遍,也没见到他的身影。
单旗鼓见卢重振正在小院里浇菜,就赶紧上前问道:“卢师兄,这一大早上,就没见到西凉那孩子。”
卢重振也回答说道:“我也没看到。唉,这到底是跑哪儿去了。”
直到晌午,楚西凉总算从外面回来了,肩上担着牛排,手里提着好酒,还有烧鸡、狗肉……。
楚西凉进了茅屋,没见到人影。
他刚把东西放好,单旗鼓就从外面进来。
单旗鼓见到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