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卢重振和单旗鼓见二人已经远去,彼此使了一个眼色,立刻从人群中退了出去,然后就跟随李初兰和左孤云的离开的方向奔去。
大约追出好几里路程,卢重振和单旗鼓见她们二人一路上打过不停,卢重振连忙喊道:“二位师叔,请勿动气。”
左孤云一边应付,一边说道:“我和这贱人的事,你们别管。”
卢重振又说道:“可您们一直这样斗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单旗鼓也急得跟着说道:“不要打了,都不要打了,二位师叔有话好好说。”
左孤云回答说道:“我跟这贱人没什么好说的,除非她死了。”
李初兰的嘴巴也没闲着,反驳说道:“贱人,你敢咒我,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四人一直在此徘徊,直到楚西凉赶来,才与卢重振、单旗鼓一同将她们给劝开,李初兰飞起身子,回身便左孤云骂了一句:“贱人,咱们的事还没完,来日方长。”
左孤云也回道:“来日方长。”
在擂台赛上,谷舵主以一对败四位舵主,从此坐上了总舵主之位。公孙舵主不仅被挖了双眼,就连身体也变成残废,多胳膊少腿的。
一时之间,无法管理广陵分舵的大小事务。
就因为这件事,广陵分舵中有些武艺超凡的人建议由公孙舵主的女儿来接任舵主一职。
虽然有些堂主、香主不答应,可少数不如多数。大伙最后还是同意了。
公孙舵主离开人世之后,广陵分舵即便是有了新任的舵主继承人,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任职的。
谷总舵主正赶来,拒绝了由公孙舵主的女儿接任广陵分舵的舵主。
谷总舵主对众人说道:“广陵分舵好歹是名门正派,怎么轻易就能让一个女子来接任舵主一职。”
平时与公孙舵主有过交情的人士现在也站出来说道:“不过话也说回来,就如成州分舵和恒州分舵,不也是名门正派嘛!沈师姐和刑师姐还不一样是舵主。”
谷舵主瞪着双眼,反驳说道:“广陵分舵和她们一样吗?广陵分舵和南宫分舵是名门,其他分舵属陋巷。
再说了,成州分舵和恒州分舵几乎全是女弟子,舵主当然也得是女流了。”
公孙舵主的交好们眼看着实也让不上令爱的忙,就只好对谷总舵主说道:“既然总舵主不同意公孙侄女接任舵主一职,那广陵分舵的这个舵主之位,暂时告一段落,待来日再定夺。”
谷舵主也没有什么好说,先随了他们的意愿。
大伙散了之后,广陵分舵的一位姓范女堂主来到了公孙舵主的女儿的房外。
范堂主轻轻的敲了敲门,里屋有一名少女的声音说道:“进来。”
范堂主进去之后,里面的少女立刻站了起来,说道:“范姑姑,您找我有事吗?”
范堂主回道:“大小姐,如今舵主变成了这个样子,属下们也没能帮得上什么忙,真是惭愧呀!”
公孙小姐说道:“这不关你们的事。姓谷的练了一身邪门歪道的功夫,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范堂主又说道:“可无论怎么说,您也是舵主的亲生女儿,您得想想办法,将这舵主之位给延续下去。总舵主野心勃勃,早晚会让光州分舵的人来管理广陵分舵,咱们的舵主之位断然不能落入光州分舵之手呀!”
“既是他要如此,那我又能怎样。”
“我倒是有个办法。”
“范姑姑请说。”
范堂主立刻对着公孙小姐的耳边,叽叽呱呱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不出半个月,谷总舵主又来到了广陵分舵,再次提起推选舵主一事。
谷总舵主坐在各大分舵主的最中间,各大分舵的弟子行完舵礼。谷总舵主就开始对众人说道:“今日,本座邀大伙前来,就是为了广陵分舵这舵主一事。
眼看,在广陵分舵的所有弟子中,着实难以选出一位能人出任舵主一职。
本座想了又想,干脆就由光州分舵的戚堂主来担任广陵分舵的舵主。”
谷总舵主的话刚说完,广陵分舵的弟子就在下面相互看了看彼此,似乎都在表示不服。
广陵分舵的范堂主壮着胆量,站出来说道:“启禀总舵主,属下有一事斗胆明示,不知总舵主是否能让弟子说出来。”
谷总舵主回道:“你说。”
范堂主继续说道:“属下认为,这划船还得掌舵人,若是换个旁人来管理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