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逐渐的熄灭了,金蝉公主和陈露瑶,相互靠着彼此,慢慢的进入梦乡。如今只是开始进入初秋,夜里也不算冷,直到太阳又升起来,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然后将随身携带的物品整理一番,这才又坐上马车,继续赶路。她们的马车又像之前一样,奔驰在山林里。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玶忧郡主一直陪着楚西凉游浪在野外,任由他带领着东奔西走。
楚西凉有了玶忧郡主的陪伴,不仅不觉得寂寞,还多了几分兴趣,此时正敞开胸怀的欣赏着山中的良辰美景。
就算没能早日见到陈露瑶和金蝉,他也不急不躁,反倒悠闲了许多。
然而,在各大分舵中,自从公孙左鹏接任舵主以来,就广陵分舵都没有好好的安宁过。
公孙左鹏也曾经试问过自己所值得信赖的范堂主:“倘若有倚霞剑在手,能不能够夺取总舵主一职。”
范堂主告诉他说:“以你现在的功力,即便是有倚霞剑在手,也不可能成为总舵主。
因为你这个时候还镇压不住哪些武功比你高强的人。”
听完范堂主的这些话,公孙左鹏为了能够将舵主之位持久下去,也为了将来能够成为总舵主,时常在夜里,或许是山洞里,偷偷的练习倚霞神功。
公孙左鹏上一次进入山洞练功,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这一次,还没开始进入山洞,就被两名白衣男子跟上。
这两名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白狐教所丢失倚霞剑的沈博阳,还多了个宁爵风。
二人二话不说,上去就与公孙左鹏交手,几个回合下来,沈博阳开口说道:“小贼,快把倚霞剑交出来。”
公孙左鹏回过身子,回答着沈博阳:“本舵主不知这位公子的话是什么意思,还请公子详细说明。”
沈博阳继续说道:“你不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我问你,你把倚霞剑藏在了什么地方。”
公孙左鹏继续回道:“这位公子是不是误会了,本舵主并不认识什么倚霞剑。”
“你骗人,方才你所使出的招式,明明就是倚霞神功,还说不认识倚霞剑。”
“看来还真是瞒不过公子的法眼。就算本舵主方才所使出的是倚霞神功,那又怎样,倚霞剑它原本就是我南教的东西。”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日我就让你尝一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倚霞神功。
看招。”
沈博阳刚说完,只见公孙左鹏纵身一跳,打算准备离开此地。谁知沈博阳和宁爵风也先后纵身一跳,分别紧跟在后。
几人周旋了一阵,又在一块草地上继续打斗。
从公孙左鹏目前的功力来看,还不是二人的对手,为了能够逃避二人,他弹身而起,干脆进了山洞。
然而,沈博阳和宁爵风,却不善罢甘休,也准备跟着进去。谁知山洞里的大石门一下子关闭了,将二人隔在了外面。
公孙左鹏进去之后,好几日都不曾见他出来过。
为此,起初怂恿他练习倚霞剑的算命先生几日不见他来碰面,也跟着焦急起来,还担心怕他练功走火入魔,在山洞里丧失生命。
也曾多次去过他所练功的山洞,山洞的石门仍然紧闭如常,无法将它打开。
一日,算命先生突然来到了相国府。王相国正要外出,下人就跑了进来,禀报说道:“相爷,大国师求见。”
王相国一听,连忙回道:“大国师来了,快请。”
王相国一边说着,一边从里面走出来。
二人一见面,王相国就急忙迎了上来,赶紧扶着算命先生的手,亲切的问道:“本相交代给国师去办的事,不知国师办得怎么样了。”
算命先生回答说道:“回相爷,这公孙女子……阿不,应当改称公孙小子了。
这公孙小子自从前些天进了山洞,都不曾出来过。下官担心他,会不会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哦!”
王相国一听,连忙回道:“那有劳国师替本相多盯着点。
你身为玶朝的国师,不仅要处处为玶朝效劳。皇上年幼,平时也该多替皇上分担一些才是。
哎对了,倚霞剑的事,不知进展怎么样了,有着落了吗?”
“回相爷,这小子的手紧得很,倚霞剑怕是一年半载,也不容易弄到手。”
“不急,不急。本相有的是时间等。”
大国师和王相国一坐就是半日,叙长问短的说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