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山来,楚西凉是有任务在身的。可现在被玶忧郡主缠住,就不能出入自如了。
楚西凉突然问起玶忧郡主:“你的功夫又不好,方才你是怎么上来的。”
玶忧郡主一本正经的回答:“就这样走上来的。”
“难道路上连一个巡山的人都没有碰到?”
“全都到下面迎战去了,那里还有巡山的。”
二人说着,在山上待了一阵,突然听得下面传来一阵阵刀剑声,不到半个时辰,上来了许多人,整个树林里突然变得人山人海。
先出现的,全是南教的各大分舵弟子,所有人几乎手里握着刀剑,一边阻挡敌人,一边往山上后退。
在下面进攻的,则是玶朝大军,拿着长枪一直跟在后面,寸步不让。
在山峰上,戚堂主一直紧跟在公孙左鹏的后面,之间也曾多次交手。公孙左鹏明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四处逃离。
二人周旋了一阵子,公孙左鹏突然间跑进了一个山洞,戚堂主依然穷追不舍,跟了进去。
公孙左鹏似乎对山洞里很熟悉,尽管里面一片漆黑,也能在里面穿行。至于戚堂主,刚进去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于是就点起了火把。
戚堂主还没走多远,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再往前面走时,却发现里面摆了许多的酒坛子。
戚堂主猜想,这里一定就是广陵分舵所藏酒的地方了。他想来想去,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自言自语的说道:“小子,你既然要睁着眼睛往里面穿,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老夫现在就让你连同倚霞剑,葬身于此。”
戚堂主说着,便松手将火把扔在酒坛子上,山洞里一下子就燃烧起来。
没过多久,山上突然出现一股股浓浓的烟雾。楚西凉和玶忧郡主发现之后,楚西凉就对玶忧郡主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看看,山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玶忧郡主说道:“我也去。”
楚西凉说道:“哎呀!这上面全是悬崖,你的轻功又不好,怎么上得去。”
“既然这里是悬崖,那我们改从其他地方上去,其他地方应该会有路口上去的。”
“来不及了。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等我,我去一阵子就回来。”
楚西凉说着,纵身飞了上去。
玶忧郡主见他走了,便往上面大声喊道:“喂!你就这样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
楚西凉到了上面,直接冲向失火的地方。
然而,在另外一处的小山洞口,公孙左鹏正从这里爬出来。此处的洞口,比之前的那个要小很多,这个小山洞只能勉强容得下一个人出入。
公孙左鹏爬出来后,脸上到处都是烟灰。
大约过了一日,所有的南教弟子都从关口上了山,玶朝的军队似乎没能上去,全部驻守在半山腰上,一直不肯退去。
折腾了这么久,南教中的所有人也都累得疲惫不堪,各大分舵也立刻派出大量高手驻守着关口,不让玶朝大军上来。
歇息了一日,谷总舵主便召集所有人,来到了广陵分舵的大堂。
谷总舵主正要座上总舵主的位置,突然间有一名老者的声音喊道:“慢。”
话音刚落,有两名老者同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们便是卢重振和旗鼓。
二人一边走着出来,卢重振一边说道:“驾驶比之前的教主都还大,在哪个分舵都设立得有你这总舵主的位置。”
见到二人贸然出现,成州分舵的沈舵主不由得轻声喊了一句:“师父。”
谷总舵主见二人正向自己走来,一边撑开手中的纸扇,一边娘声娘气的问道:“你们是谁呀!谷某正要与诸位舵主商议各大分舵的事,怎可出来搅和。”
听了这话,卢重振气愤的说道:“小子,你练习倚霞剑,练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可能连我们都不认识了吧!”
谷总舵主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还真别说,谷某还真不知道二位是谁。”
就在这时候,广陵分舵的一位堂主站了出来,指着谷总舵主,大声骂道:“谷贼,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成州分舵的卢师伯和我师父驾临,你不但不跪迎,还出言不逊。”
谷总舵主斜起眼神,望了望这位堂主,回答说道:“秦师弟恐怕是弄错了吧!谷某记得,早在二十年前,成州分舵和广陵分舵的两位前任舵主,因为两朝人员在广陵分舵的‘泉河崖’一战,不幸坠崖身亡了。”
谷总舵主正说着,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