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十年的时间并没有让他二人的关系有过一丝裂痕,相反,这十年时光让二人在彼此的思念里更加的坚守这份情感,没有一丝的递减。
赤雷见状气得满脸通红,正待发作,却听院外一个家丁传话道:“赤雷公子,您的父亲让您去前庭。”赤雷心中恼怒己集聚甚久,但他不想在苗月这个美人面前再丢面子,遂道:“在下失陪一下。”说完转身离去了。天火心中暗道:“这小子不会一来就缠上苗月了吧?果真是个好色之徒!”
苗月见天火心不在焉,以她对天火的了解,眨眼间便猜到了天火心中所想,笑道:“怎么了?你吃醋了?”天火一愣,遂笑道:“什么?我有吗?”苗月此时不禁细细地观察起天火的相貌来,这个让自己这十年来牵肠挂肚的孩童如今已是一个健壮的少年,天火那刚毅的面容加上天火结实的胸膛,这一切都让苗月是如此的陶醉,似乎靠近了天火自己就会有一种特别充实的安全感。而此刻的天火又何尝不在打量着这眼前的美女,苗月那富有青春活力的身体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少年之心的萌动,就在自己抱住苗月的那一瞬间,自己就仿佛肩负起了一切,拥有了一切,那时一种说不出的快乐的感觉。
二人皆发现了自己心中异样感觉,此时再向下看去,二人的身体相隔不足三寸,苗月那坚挺饱满的胸脯依旧紧靠着天火的胸膛。苗月不禁惊呼一声,向后跳开一步,羞得满面通红,如同山野间烂漫的桃花一般。天火也发现了此处问题,遂习惯性地向后退了一步,说道:“姐姐,天火失礼了!”苗月闻言笑道:“你说什么啊?以前你可不这样。在天机院修行了十年,出来就变成一个谦谦君子了?”
天火感到自己现在与苗月说话确实有些间隙,不知为何自己会变成这样子遂愣笑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对了,姐姐,你的性格倒是变开朗多了!”苗月一愣,遂道:“自你走后,家里人甚是思念你,他们因为天机院是昊空氏重地的缘故,是以没有过去探望过你。由于你我的特殊关系,四宗长和城主经常找我谈话聊天,所以我就与家里的人渐渐熟悉起来,消除了主仆之间的隔阂。”说到这里。苗月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天火似乎一些疑问,于是问道:“姐姐,为什么说你我关系特殊啊?就因为你是我母亲认养的义女吗?”苗月被天火问到了羞处,脸色不禁变得更加红艳,这越发的显现出她动人的姿态,天火不禁为之倾慕。
苗月羞赧道:“坏弟弟,你又在取笑你姐姐了!”天火闻言,心中很是纳闷,不知自己是在何时取笑过苗月。他还欲再问,却听一个家丁传话道:“大少爷、苗月姑娘,四宗长的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四宗长请二位过去。”
“好!我们马上就到!”苗月连忙说道,又转过头来对天火笑道:“我们走吧!”
“哎!姐姐,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
“哎呀!你真啰嗦啊!走了!”
酒宴之上,各族来宾与川氏首脑人物尽皆向四宗长献礼道贺。四宗长在川氏中掌管外交事务,是以所结识的朋友非常得多,不禁偌大的一个前庭没有空席,就是庭前的空地上也摆满了酒桌。众宾客依照身份与辈分依次向四宗长献礼,轮到赤雷时,众人的目光不禁被他手里所捧地一个精美的盒子吸引。待他打开盒子,一股异香从盒子里飘散出来,众人闻之精神一震。
只听赤雷悠然地说道:“此乃硫铜山上的‘金丝’。赤雷听闻宗长喜抽烟丝,遂亲自从山上采摘的,特来献给您。祝您老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众人闻言一颤,这硫铜山是水之界里唯一的一座山,不是太高,但却是鱼、蛇、蛙三个蛮族的军事重地。上面不禁有重兵把守,更是有无数猛兽出没。但其中盛产一种烟草,名为金丝,甚是珍贵。是品烟人梦寐以求的极品烟草。
四宗长甚是高兴,笑道:“赤雷外孙甚是了解我啊!这份礼送的好啊!我就收下了!”一个家丁从赤雷手里接过盒子,退了回去。赤雷似乎有些得意,不禁笑道:“赤雷的这份小礼不算什么。我想,天火表弟那里应该有更好的礼物吧?”赤雷不怀好意地望向天火。赤雷的烟丝已经是众多礼品中上品,他这么说就是让天火待会献礼时当众出丑。
此时,众人的目光皆转移到天火身上,天火放下手里的茶杯,笑道:“表兄好厉害,竟然知道我这里也有宝物献给爷爷。”赤雷诡诈地笑道:“哦?宝物?不知是何宝物啊?”
天火遂将手掌摊开,一个光华圆润的紫红色珠子便展现在众人面前。一些爱好珠宝的人看后,不禁再次一颤,一个城主不自觉地说道:“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