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了柳墨言的伤口上,那瓶属于少年的金疮药,等到少年没事,或者他的腿坚持不住了之后,他会用的,不过,这些话,他不打算说出来。
路太长,太险,即使是不停歇的赶路,还是没有在天黑之前到达山脚,段锦睿只能无奈地停下来,将昏睡着的柳墨言放到一个背风的山壁下,寻找干柴,生火,打开白日里在泉水边灌满的水囊,沾湿布巾,帮着温度又有回升趋势的柳墨言降温,还有,趁着对方睡得很熟的时候,将少年的金疮药找出来,细细地洒满对方背部伤口,只是这一下,已经将药瓶空了大半, 柳墨言背部伤口不深,段锦睿却不敢无视,他知道些医理,伤口感染容易引发热症,本来便不好了,更要小心对待。
段锦睿忙得团团转,柳墨言偶尔挣动一下眼皮,迷迷糊糊地看到男人的身影在自己身边徘徊,安心地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