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其实以纯哪里有这么娇贵,平时生个病什么的乡下孩子也都是挨挨就过去,不是大病根本没人上医院,但如果真是大病也不见得有钱进医院,所以在大家眼里,医院就是一个和教堂一样的地方,感觉很圣洁,教堂是没有信仰进了觉得唐突,而医院却因为没有钱而不敢进。
以纯大概就是在汽车上时被熏了,当时没发现,后来又整整闹了一夜,后来坐那么远的摩托吹了风,回家后累得不行,倒床就睡,那点不舒服早被忽略过去了,睡一觉起来开口,才发现喉咙竟是说不出的难受,似有千万条小虫在爬,吸着她喉咙里面所有的液体,很干,却又咳不出来。
喉咙一痛,以纯就想起那双老鼠似的小眼睛,不由得想起她对周晋的谄媚,握住外套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指骨突出来,指甲因为手太用力而泛出不正常的粉红……
“咚咚咚……”周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还不快点。”
“哦,就来。”以纯回过神,忙应道。
她抬起刚才握得死紧的手,手心有几点指甲的痕迹,不由苦笑——人都不认识,怎么记得那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