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断地看手腕上的手表,以纯拉周晋的衣袖,“他不会有急事吧,一直在看手表。”
周晋问肖敬樟,“你有急事吗?”
肖敬樟忙摇头,“没有。”
“你一直看手表。”
他这时才显出一点尴尬,过了会儿才道:“我想去见见木雪。”
周晋一怔,“英语系的苏木雪?”
“嗯。”
周晋想了想,才道:“苏木雪我见过,挺文静的一个女孩子,我想她做事都是真心真意的,你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要考虑考虑她的感觉。”
肖敬樟垂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低声道:“她今晚在丁鲸的酒吧跳舞,我还在想要不要去……今天白天,我……”他吞了吞口水,才似下定决定,急急道:“我打了她一耳光,我以为…罗云一直不去看我,是她故意瞒着她的,所以我……”
周晋皱眉,连不明就理的以纯也觉得气氛凝重,心里有种淡然的失落和心痛,她不认识苏木雪,却在听到她名字的时候有很轻的熟悉感。心里总觉得那应该不是一个讨人厌恶的女子。
“你怎么能动手打她?”周晋轻声斥道,“怎么说她也是女孩子……不对,你说她在丁鲸的酒吧跳舞?她跳什么舞?”
“钢管舞吧,她顶林月白的场,月月回家了。”
以纯与周晋对视,心中一动,原来是她……原来那个跳舞让人惊艳的女子,就是苏木雪……
周晋的眉头锁得更紧,“可是我听说她去跳舞是为了筹医药款,难道是为了你?!我前天晚上回来就去酒吧,正好看到她跳舞,以纯当时也在。在后台的时候还听阮朗说,这个女孩子来跳舞是为了给男朋友凑医药费,原来那个男朋友是你……”周晋看着以纯,道:“这世界还真小。”
这个场地是几个馆子分区合在一起的,周晋一个同学周末在这里打工,平时也来过几次,而他就是在这里认识的肖敬樟,后来才偶然知道,他也骑机车,所以活动的时候也会叫上他。
而周晋的那个同学,就是罗云。
罗云是个长相甜美,第一眼就能抓住你眼球的人。周晋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服务员送的可乐,“你怎么知道是苏木雪故意不告诉罗云呢,现在还没有开学。”
肖敬樟依旧垂头,如果不是他刚才自己承认自己打了苏木雪,以纯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干净羞涩的男子,竟会动手打人。她望着他,隔着火锅的雾气,他看上去真像一个童话中忧郁的王子。良久,他才抬起头,“我昨晚见到罗云了,她说她根本不知道我受伤了。”
“然后你就觉得是苏木雪是故意不告诉她?”周晋问。
“我现在知道错了。”
以纯已经无语了,初见他时的好印象也无影无踪,只为那晚看到的在舞台上晚了半夜舞的女孩不值,她并没有看清楚那个女孩的样子,在此刻之前,也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然而,她却为她难过。
肖敬樟说:“所以我想给她道歉,但是又怕见到她。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只想着有半个多月没见到罗云,都是因为苏木雪的缘故……”他苦笑,“早晨又见到了罗云,罗云说她从一个同学嘴中才知道我受伤的消息,我当时就很气愤,因为我受伤时就拜托木雪找过她,今天我问木雪,她说找不到罗云,我就火了,煽了她一个耳光,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
因为楼层上除了馆子还有店铺,所以旁边的灯五颜六色,照在肖敬樟的脸上,也似多了许多的迷团。从上桌起,以纯都没怎么说话,她听了肖敬樟的话,想了想道:“你做错了事,道歉是应该的。”
“万一她不接受呢?”肖敬樟问。
以纯冷笑,“如果她不接受,是不是你就觉得不用道歉了?”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好。”
他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但以纯只为苏木雪难过。
周晋听出以纯话中的责怪意味,忙道:“歉还是要道的,她接不接受是她的事,你说呢?”
肖敬樟抿抿嘴,没有说话。
周晋问以纯,“吃饱了吗?饱了回家吧。”
以纯点头,然后冲肖敬樟道:“让周晋送你过去吧,这么晚很难打到车。”
肖敬樟还在犹豫,周晋笑道:“我们也想去看看,苏木雪的舞蹈跳得很精彩,我和以纯也想再看看。”
三人一起到酒吧,一下车就看到丁鲸笑着站在门口,看到周晋说道:“阮朗那家伙说你今晚肯定会来,我就出来瞧瞧,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