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这里?”
陈薇挥挥手中的文件,笑道:“来给你们经理送文件,也来早了。”
以纯咧嘴笑了,二个月没见于杰,之间也没有联系,便问,“于杰还好吧?”以纯以前叫他学长,后来熟了便相互叫名字,反正也相差不过几岁。
“不知道。”不知怎的,以纯听到里面有些硬邦邦的咬牙切齿。
以纯一怔,感觉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问,只是笑笑,问:“喝咖啡吧?”陈薇点头。以纯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见快到上班时间了,便去开了饮水机的烧水键,又从柜子里拿了杯子和咖啡,一个一个倒了认真等水开。
这些都是做惯了的,她也喜欢做这些。她就是闲不下来的人,总想做些什么。
开水一开,人也三三两两的来了,于杰进门时看到以纯,还恍了一下神,等以纯回过身来,才笑道:“我还以为花眼了呢,今天不是周三么?怎么来了?”
以纯把咖啡递给他,“咦,你怎么也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到,没来得及跟你报告。”于杰接过咖啡,望了望周围,问道:“小薇呢?怎么不见她?”
以纯也四处望,“对啊,刚还在呢,来得挺早的。可能去给经理送文件了吧。”
于杰抿了抿眉,“我去找找。”
以纯还想说什么,那人就直接消失了。
以纯所在的公司比较大,有一栋独立的写字楼,以纯又正好分在一楼,所以一进门就能瞧见,于杰拐进电梯,一会儿就不见了。
办公室里慢慢热闹起来,大家都没想到以纯周三会过来,要安排的事也安排到人,以纯完全无所事事,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又回学校了。
倒把刚上完第二节课回宿舍的韩欣给吓了一跳,“你不是去上班了么?这么快就下班了?”
“不是。”以纯懒懒道,“没我什么事,就回来了。”
“哦。”韩欣还想说什么,以纯的手机就响了,以纯拿起,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便先笑了,“以纯,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以纯闲闲地在身上写字,“好啊,在哪里?”
于杰眯了眼,“我来接你。”
以纯本来说好,但嘴巴刚张开,就想起陈薇有些铁青的脸,便转了话头,带着笑意问道:“怎么一回来就请我吃饭,陈薇呢?”
那头沉默了一小下下,才叹气道:“她有点小误会,回头就好了。”
哦,以纯想,难怪今天陈薇脸色不好。“那好吧,到了给我电话,我得打扮打扮。”
于杰在那头啐道:“你还怕天下不够乱啊,打扮也就那样了,还能扮个白雪公主出来?”
以纯嘿嘿直笑,“那我就把自己打扮成白雪公主……韩欣,你的美白粉呢,借我……”
于杰忍无可忍,啪的一声就将电话挂了。以纯扶着腰直笑,韩欣问你怎么了,中邪啦?以纯说是啊是啊,附上身的那个鬼想做白雪公主,正虎视眈眈地瞧着你新买的美白护肤品呢。
韩欣冷冷哼了好几声,才深呼吸一口道:“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以纯眯眯眼,抿嘴不说话。
韩欣也懒得理她,自从周晋走后,她便如此,一会儿疯得让人恨不得打她一顿,一会儿又安静得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表面上一切如常,上课上班都能井井有条,韩欣却知,有什么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她一时也说不好。
她原本以为,陆以纯即使是喜欢某个人,也并不会表现得那样明显,像她对陆与名,平日里仿佛没有那个人,只有将那个人搬到台面时,她才觉得难过或者高兴,才会在脸上露出一点点的颜色让人分辨,但嘴上却总说万事求仁得仁,我求不到也怪不得别人。
她的心事,别人万分之一也猜不着,但从脸色上看,却又一目了然。
韩欣瞧了她一会儿,只觉得脑袋很累,便也不瞧了。想着崔超还在图书馆等自己呢,忙拿了书,匆匆就朝图书馆跑。
十一点接到周晋的电话,他大概刚起床,声音里还夹着一些迷糊,以纯却不知怎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书桌,在深红色的书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澈的小点。
周晋被以纯的一声抽泣吓得所仅有的一点迷糊也没了,低沉着声音问:“怎么了?以纯,发生什么了吗?”
以纯摇了摇头,心想哪有什么,只是无事找事哭着玩。
周晋见她不说话,又道:“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