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来说出去多不好听呐。”
商重山脱离家长身份已经很久了,忽然有个人找他商量儿女大事,忽然给了他一种很受尊重的感觉。
而且许老婆子说的这话也在理,不管怎么说,商落衣若是再嫁也就罢了,这又不嫁,不知道多少男人惦记着,显得商落衣多不检点呐。
芳姨娘连连点头,这商落衣和离在家对商芙兮也有影响,虽说商芙兮已经很不好嫁了,但是能挽回一点儿损失是一点儿。
“是啊,老爷,我觉得亲家母说得在理,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
这做妻子的哪点儿做得不对,丈夫打一打、骂一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这就闹着和离,也太不像话了。”
商重山也是这个意思,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其实我这个当爹也在为落衣发愁,既然亲家母说到这里了,不如咱们找个时间详谈一下两个孩子的事,也好早点儿定下来,莫叫落衣一个女人无依无靠了。”
许老太婆一听,登时狂喜:“还是亲家公识大礼。”
“不行,落衣是不会嫁的。”商末末听到此处实在忍不了了。
“嘿。”许老太婆眼神一挑,有了商重山的话,她的胆子就大多了,觑着眼睛看商末末,尖着嗓子道:“长辈说话,有你这个晚辈什么事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商落衣的婚事,由你这么个姑娘家就能做主的么?”
“你们当初是怎么对待落衣的?现在叫她回去,是图她的钱还是图商家的势?”商末末依旧不服气。
“末末。”
商重山将商末末的话喝断。
商末末不服气地回看向商重山:“你看不到落衣脸上还有掌印吗?你就敢让她再入虎口?”
“有掌印又如何?落衣这事儿本也做得不对,就算是从文打她,也是应该的,我这个做父亲的都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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