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想到了白心慕。
回来的时候,白心慕正在指点李长安武艺。
李长安虚心向学,脸上却挂这些不快,显然是打输了。
“结果怎么样啊?”常山河笑着问她。
“我高估了自己,三十招就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哦,那已经不错了,我都不敢保能跟白心慕过上百招。你自己先练练,我找白心慕有些话说。”
李长安继续打桩生闷气,白心慕的指点也未让她茅塞顿开。因为白心慕说,你差不多已经把这套掌法练到极致了。我并没有什么可挑剔与该进的地方,打不赢,大概是你瓶颈于此吧。
本来应该是宽慰的话,怎么听着更气人呢!
常山河把白心慕拉到一边,说明他的想法。就是让白心慕去,废掉赵二狗的武功。只是废掉武功,不要伤及性命。以后,就让他在常府当个闲人吧。
“他毕竟是您的徒弟,我这样做不合适吧。”白心慕说。
“但凡我要是能忍心的话,都不会让你去下手。但现在看来,你的确是最合适的。长安说他能和你过三十招,如果你能在三十招之内废掉二狗的武功,那么他们两人之间的实力应该是差不多的。我其他的徒弟武艺不及二狗,长安大概就能凭实力胜出了。”常山河说。
两边都过一过手,对双方有个比较,白心慕肯定就心里有数了。但他并不知道常山河与赵二狗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您为了成全李长安,不惜废掉自己徒弟的武功,这未免做得太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