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吧！

还算是有骨气。白心慕知道，即使废了武功，他也会依然故我。

坏人坏得有骨气，就很难办，但也不是完全没法子。

白心慕废掉了他的武功，还把他打成了傻子。

没错，这就是喜闻乐见。傻了疯了，之间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了。当然一个仍然会武功的疯子更加危险，废掉武功这个前提还是很有必要的。

白心慕把这个疯子带到常山河面前验收成功。

每个人疯了之后的表现都不一样，通常表现会记忆的缺失或是定格，伴随着智力下降到一定程度，锁定在一个特殊的年龄阶段。

但白心慕发现，赵二狗疯了之后依然很恶，因为他六岁的时候就敢提刀伤人了。

白心慕把他带过去的时候，赵二狗也是一路踢踢打打。口中大放厥词，说要宰了他。

“您这些年到底教了他些什么呀？敢说他变成这副样子，跟您一点都没有关联？”白心慕把锅推到常山河的身上。这个锅他必须背。小孩子的教育是顶重要的，这个孩子已经改不好了。

“那时候我也是年轻，好勇斗狠。也没有特别教他什么，只是有样学样罢了。”常山河也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并且对这个结果也表示满意。虽然赵二狗是改不好了，但他的破坏力已经大打折扣。以后把他拴在家里，慢慢教吧。

不过白心慕下手也是够狠的，直接一下子，就让赵二狗全然没有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