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力竭之时，才回头看那尸山血海。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而杀人的时候呢，就只是一念，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的。”白心慕说，“人和野兽的区别，在那一瞬间模糊了。直到我见到真正的野兽……”

无论是人和野兽，在屠杀时都要经历一个思考和适应的过程。野兽有狩猎的本能，但人类有时候不在他们的食谱上，它们也会衡量利弊。但白心慕见到的那种野兽，从来都不知道衡量。它们的目标，似乎也是锁定为人类。出手干净利索，没有半点的迟疑。白心慕训练的一帮精兵，在他们的手下，也是毫无还手之力啊。太可怕了！

李长安去却正要说呢，你在战场上的情况与现实中大有不同。在战场上你不杀人，别人就要杀死你。而现实中如果有个人不足以威胁到你的死亡，而他又非死不可的话。你是否会为了自身的利益而选择杀死他呢，这才是真正的人性的拷问。

白心慕没有正面回答李长安这么犀利的问题，而是回忆起了一段不愿提及的往事。这便涉及到白心慕藏在心底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