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弱妇孺吧。什么手无寸铁之类的，在白心慕这里不构成手下留情的理由。

再说三堂主也不是手无寸铁，更算不上毫无还手之力。

“杀了他，常山河会怎么想呢？”李长安先设想一下这样做的结果。

“我当然会伪装成被河盗所杀，那边本来就河盗横行嘛。常山河还是会怀疑到我们。但那又怎么样呢？人都已经杀了，要知道真相只能去问那些枉死鬼吧。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让常山河也知道我们的立场了。二来，常山河再想提拔谁，我看那人也不会有那个胆量了。”白心慕说。

嗯，好像怎么听怎么有道理呢。如果说杀一个人能起到这么多的效果，其实抛去那些稍纵即逝的负罪感之外，何乐而不为呀！

“不是杀一个人，而是除我们俩之外，所有同行的人。”白心慕的眼神变得可怕起来，难道进入杀人模式之前，还有这样的前奏吗？

“我只是个商人呀，我只想用商业的方式来取得胜利。杀人并不能给我带来快感呀！”李长安为难了，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再想办法吧。她最害怕的是，白心慕如果一旦杀起来，停不了手那该怎么办呢。

真是真实存在的症状，叫杀红了眼，李长安以前也经历过。李长安不问白心慕的曾经，但她也不希望白心慕成为一个杀人魔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