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拍下去,肚子就是一痛,让杨土眼睛一下瞪得溜圆。那种感觉,就是汹涌的屎意朝屁股奔去,根本就克制不住。
“哎哟!”杨土站起来,还想指着安蓉大骂两声,突然那股屎意又上来了。他只能用全身的力气憋住,一手按着屁股,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好不到哪里去,嗷嗷叫着就朝外冲去。
杨土怎么也想不到,安蓉这个女人毒成这样,给他下的泻药竟然让他拉了整整三天。拉得是双腿发软,刚从茅厕里走出,腿一软就摔到了地上。
杨正民焦急万状,朝杨土走来。
“爹!”看着他担忧的眼神,杨土一下委屈,血液一时供不到大脑,头一晕,噗通倒在地上就不动弹了。
“安蓉,你个天杀的啊!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简直就是个毒妇,毒妇!”杨正民让几个壮汉扛了杨土冲到麻辣烫店,哭得那叫一个哭天抢地。
“安家又怎么了?”
“又是杨家,啧,这事还有完没完了。”
“安家这被杨家人黏上,怕是少不了吵吵嚷嚷,以后还是多躲着走吧。”
外头的村民们在一旁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吵嚷声太大,里头吃着麻辣烫的村民怎么受得了,吃完的赶紧结账,在外头看热闹。没吃完的都想端了碗回家慢慢吃。
“安蓉,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你就死定了!”杨正民干嚎了半柱香,安蓉根本就不理会。于是他让抬着杨土的大汉双手合握放在口中,大喊起来。
“安家忘恩负义,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