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她突然拒绝不出口了。

她在心中大骂自己渣女，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留在黄昊栎身边浪费他的时间和感情。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消耗。

她忽然如鲠在喉，嗓子眼仿佛落了一层灰，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回应，黄昊栎已经明白她的回复了，只是他不甘心这样，想着如果逼迫她给出一个答案，会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于是他依旧目光灼灼。

程茵沁仿佛被万箭穿心，他为什么这么天真非要一个结果呢？她真的不想伤害他的。

她低垂着眼眸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心如刀绞般痛苦，如果一切都恰到好处就好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安静的落针可闻，谁都没开口打破这一刻的寂静，程茵沁眉头痛苦的拧起。

看到她痛苦的纠结，黄昊栎心里无数次涌起放弃的念头，他不忍心看到她为难的模样。

可他也明白，要是这一次没有得到回应的话，或许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所以，对不起九月，让你为难了。

程茵沁低头寻思了很久，在心中想了许久绰词，久到她以为黄昊栎或许不在意这个回答了，可一抬头对上的那双眼眸依旧执着。

她轻轻的长叹一口气，知道今天自己躲不过去了。

“我现在很难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或许我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接触和考虑，在眼下这个档口，我更关心的是我丢失的记忆。”

“很感谢这段时间里你对我的照顾，我知道我不能回报一二，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真的不是个好人，知道你需要的是一个贤妻良母，还留在你身边消耗你的感情和时间，我真的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