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贺礼,此乃本王贴身之物,听母妃说此物具有灵性,带着它可保身体康健,此番薄礼,望姑娘笑纳。”南宫雪晴还没搞清楚状况,手中便突然多了块暖玉。
“这我不能要,郡王肯来已是给了雪纺巨大的牌面,怎好再要您的东西。”况且还是珍贵的贴身之物。
南宫雪晴心想她与郡王并没有交集,这样的大人物突然跟她这么客气她有些不明所以。
“姑娘的事本王有所耳闻,本王对姑娘的仗义之举尤为敬佩。”蓝明潇依然含笑,双手握住南宫雪晴的纤纤玉手,将暖玉握在她手心。
南宫雪晴被他这举动惊到,慌忙将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
看着空空的双手蓝明潇尴尬的笑笑,“本王失礼了。”
南宫退后半步说道:“无碍,既是郡王相赠,雪晴便不做推辞,当替郡王保管着。”
“前厅还有客人需要招待,雪晴就不打扰郡王在此清静了。”
一个两个的都似是对她感兴趣,她倒是无福消受了。
一阵风吹来南宫雪晴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想她与这地方犯怵,便提着脚步离开了。
蓝明潇见那抹匆匆离开的身影,笑意欲深。
而此时一亭檐之上附着两个人,蓝繆风眉头紧皱,“这蓝明潇想干什么?”自他记事起,蓝明潇就带着那块眠玉,如今竟随随便便的送人。
安九见他家主子那酸溜溜的样子,心道能干什么,跟你抢女人呗。当然这话他可没敢说。
“再说这女人家家的怎么能随便要人东西,小九你说是不是?”
突然被点到名的安九差点摔了下去,“主子,我看人南宫姑娘不想要的,可能碍于明郡王的身份不好推脱。”他小心观察他家主子的神情,见他家主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才松了一口气。心想下次这种差事还是让老五来吧。
二人从雪纺后门绕到了街市上,蓝繆风念道:“明潇也真是的,竟拿郡王的身份压迫一个姑娘。”
“就是,太不像话了。”安九附和。
“我兰翎的郡王居然如此闲散,看来是该让他好好历练历练。”
emmmm………
他家主子真小心眼。
“阿嚏。”雪纺中忙着的南宫雪晴不雅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想着今天可给她累坏了,回头叫白筠好好的补偿补偿她的胃。
正想着怎么“奴役”白筠的某人没意识到白筠今儿可是比她还要忙活的多。
片刻后,白筠将仍没良心发现的某人拉回了神。
许是怕心事泄露,她心虚的看着白筠,“怎……怎么了?”
“有位姑娘自称是“第一楼”的人想见你。”白筠今天可是忙昏了,没时间注意南宫雪晴的小动作。
第一楼!?
南宫雪晴挑眉,她今天可真成了香饽饽!
“南宫姑娘。”随白筠到了偏厅,一十五六岁女子正站在屋子中央,见到南宫雪晴忙侧身行礼。
二人回了礼,南宫雪晴问:“姑娘可认得我?找我作甚?”
那女子拿出一只盒子,道:“奴家双儿,奉苏姑娘之托来给南宫姑娘送一样东西。”
苏梦之……
南宫雪晴脑中闪过那双清冷的眸子。
把盒子交给南宫雪晴,叫双儿的女子便离开了。
盒子简约轻巧,南宫雪晴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只梨花碧玉簪子,南宫雪晴拿起它,见簪子本身有轻微的磨损,看样子主人是常带着它的,她把它单独放了起来。
自送走了双儿后,南宫雪晴没再遇到“特殊”的客人了,只是遇到了一些“离谱”的人和事。
南宫雪晴正在门口接待客人,熟料乔扬竟带着人朝这来了,那日南宫家的事南宫雪晴是听说了的,难道今日也是来砸场子的?还没想好对策之际那些人已来到“雪纺”门口,令人惊讶的是乔扬不是来砸场的,而是来贺喜的。
乔扬说的一堆客套话,又陆续将贺礼送进“雪纺”。
南宫雪晴被这一波操作惊呆了,同样惊呆的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而这还只是个开始,乔扬走了一刻钟后,将军府、尚书府、太尉府……皆送来贺礼,南宫雪晴强扯着嘴角与各个朝廷大元派来的“代表”寒暄着。
“终于送走了那些人。”再闲下来时一时傍晚,南宫雪晴瘫在地上,上帝,她是第一次干这活,还真不是一般的累。
“这是作何?客人都打发走了,快些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