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商业奇才,可惜啊,被人带入了歧途。”
“真是作孽。”
“……”
议论的声音传到刘正镰耳中,他骂道,“放你们.娘的屁,都给老.子滚。”
众人见他那副嘴脸,纷纷躲得远远地,更有人不屑道,“都这个样子了还神气,活该被抓。”
刘氏两兄弟这一路可谓游街般,就差被人往身上扔鸡蛋、扔菜叶。
看着被压回来的几人,蓝明潇诧异,“怎么还多了一个?”
远忠说道,“回郡王,刘正镰对郡王不恭,阻拦我们办差,就一并带了回来。”
远忠以为蓝明潇会训斥他一顿时,听到他说,“也好,省的再去传人来问话。”
远忠讶异,心情好了许多。
蓝明潇命人将谢彪带了下去,谢彪就算再傻,现下也明白他们放自己走是故意引出刘正谦的藏身之所。
他被押到之前的牢房,与上次不同,牢房中正有一人在等他。
“你是谁?”谢彪只见一个身影背对着他。
那人缓缓转身,露出一张无双面容。
谢彪惊恐,“是你!”
蓝繆风唇角上扬,“谢工头,别来无恙。”
“你是谁?”
蓝繆风没急着回他,坐到木桌前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谢工头,请坐吧。”
谢彪坐到他对面,桌上摆着一副笔纸,“这是何意?”
“把你所知、所犯的罪状都写下来,朝廷或许会从轻发落。”
谢彪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道,“公子这话谢某不懂,谢某只是一个普通的矿工,安分守己,不知犯了什么罪,还望公子指点一二。”
见他这副态度,蓝繆风也不着急,只静静的看着他,等他笑够了才开口,“你以为我放了你只是想引刘正谦出来吗?”
查到刘正谦的行踪他有一百种方法,况且那人自信的紧,根本没想逃。
“不然呢?”不是为了引刘正谦为何抓他又放他,“你不过是想挑拨离间,引起我和刘公子相互猜忌。”
“既然不是同党,何须离间?”
谢彪不耐,“你甭跟我咬文嚼字,我是一粗人,听不懂。”
蓝繆风挑眉,“听不懂,咱们就说能听懂的。”
“你刚刚去投奔刘正谦,得到的是何答复?”他特意让谢彪得到府里小厮通报后才抓的人。
谢彪转了转眼睛,粗声道,“你这还是挑拨离间。”
“是事实还是挑拨离间谢工头心里清楚,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刘正谦就能放过你吗?就凭你知道他那么多事情,好好想想,他能留你吗?”
刘正谦此人生性多疑,盲目自大,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想想小莲……
谢彪打了个冷战。
见他有所迟疑,蓝繆风继续说道,“若你肯将罪状全数写下,还我能保你活命。”
谢彪声音低沉,“你保不了。”
听他这么说,蓝繆风颇感意外。
他说道,“刘正谦身后的人背景强大,只手遮天。他身边经常出没的神秘人更是武功高强,许多江湖上有名的高手都死于他手上,若他真心置我于死地,区区一个衙门监狱,难不倒他。”
背景强大?武功高强?
蓝繆风有被冒犯到,“背景再大,也大不过皇上,武功再高,也翻不出天罗地网。谢工头,我既说能保你,便一定保得了你。”
谢彪咽了咽口水,似是做了很大的抉择,闭上眼睛粗声道,“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蓝繆风凝眉,适时安九进入牢中,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头。
他重新审视谢彪,说道,“谢工头可真是个孝子。”
他说这谢彪怎么这么硬的骨子,原是有把柄落在刘正谦手上。
谢彪心下咯噔一声,神色慌张,“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娘怎么了?”
“放心,你娘很好,我已经派人将她从刘家的庄子里接了出来。”
早前他让安九去调查谢彪,发现他母亲谢氏在刘府的一处庄子上,而那处庄子正是刘正谦置办的,谢氏在那不用做工也不用出力,平日除了不能踏出庄子,生活过的也不错。
“刘正谦为了掌控你,软禁了你母亲,这样的人你还为他卖命,值得吗?”
谢彪的拳头握了又松,松开又握上,说道,“我要见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