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复而睁开道,“那你便去寻从前的杜芳若吧。”从前她的心很软,只要他稍加示弱她就原谅他,她真的很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江湛以为杜芳若从不会离开他,待他意识到他真正要失去她时,心里的不甘、忧虑、怨怼都表现了出来,他欲上前拦住她,赵越先他一步横在两人之间。
“我不知道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但既然杜姑娘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江公子还是不要纠缠的好。”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插手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江湛正有火气没处撒,眼下越看赵越越不顺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警告你,别打她主意。”
赵越不怒反笑,“你给不了人家幸福,还不让人家寻找幸福,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他忽的靠近江湛,附在他耳边道,“还有,我就是打她主意,你能怎样?”
江湛妒火中烧,挥拳打向赵越,“无耻之徒。”
赵越吃了他一拳,他又出手,赵越攥住他的拳头,“刚刚那一拳是我让你的,你别太过分。”
江湛哪里是赵越的对手,手上的关节被他捏的生疼,他隐着疼痛咬牙切齿道,“是你别太过分。”
二人剑拔弩张,谁也不肯让谁,南宫雪晴见这情形,赶紧上前把二人分开。
“你们二人在这大打出手让芳若以后怎么见人?”
此时的杜芳若已经进了风府,江湛更加气愤,她竟然连他的死活都不顾。
江湛愤然道,“一个有夫之妇在外面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她可想过别人怎么看她?”
话音刚落,南宫雪晴只觉眼前一阵风飘过,江湛就口吐鲜血的躺在地上。
赵越瞥了眼地上的人,拂袖而去。
江湛这一下挨的不轻,南宫雪晴叫来两个护院将人扶起来,谁知他摆脱二人,颤颤巍巍的走了,只留她在原地扶额。
这叫什么事儿。
南宫雪晴回府,见杜芳若在院中等她,她正好也想看看杜芳若的意思,便道,“他们都回去了。”
杜芳若点头,“那便好。”
瞧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南宫雪晴问道,“你当真想跟江湛彻底断了?”
江湛这人,若说他对杜芳若不是真心,他却能一路追随而来;若说他是真心,家里一房又一房的属实让人难以宽心。
南宫雪晴相信江湛对杜芳若的用心,但也不可忽略他渣的本质。
从杜芳若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她对江湛并未断情,眼下如何抉择,须她自己下决心。
见她迟迟不语,南宫雪晴又问道,“赵越对你颇为关心,你对他可有想法?”
杜芳若迷茫的看着她,“赵大哥从过军,人又好相处,我与他有诸多军中话题可聊,但从未有过其他念想。”
南宫雪晴叹了口气,“不日我便要启程去碳州,你可再想想,是去是留都由你。”
夜晚,杜芳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满脑子都是白天南宫雪晴与她说的话,她闭上眼睛,脑中闪过从前她与江湛相处的画面,心情更加烦闷,她将被子盖过头顶,在煎熬中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