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预期所料,他们这一餐剩了不少菜,蓝繆风让小二打包直接送到陈府,二人走后小二松了口气,这二人不仅没逃单还给了他不少小费,果然人外有人,这碳州的富人不只那么几家。
回到陈府南宫雪晴让人通知了厨房今晚不用带他们的份,几人光吃“清风阁”打包回来的菜就行了。
是夜,南宫雪晴的房门被敲响,她打开门正看到蓝繆风站在外面。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她披了件外衣出来,蓝繆风讶异,“你睡了?”
南宫雪晴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侧身将他让了进去,“进来说话吧。”大半夜的他站在门口着实不好看。
蓝繆风有些心不在焉,他进了屋子从怀中掏出一块烫金面的令牌,“我来是想把这个给你。”
他将令牌放到南宫雪晴手上,那令牌贵气厚重,看起来不是凡物。
令牌双面分别刻有“暗”“影”二字,南宫雪晴心里有了思量。
不待她开口,听到蓝繆风说,“这是调动暗影卫的令牌,暗影众人只认我和黎倾城,当年为了以防不能亲临才做了这个,拿了令牌如我本人亲临,可任意差遣暗影,我把它交给你保管。”
令牌拢共分为两块,他和黎倾城一人一个,无论谁拿了令牌,都如他二人亲临。
暗影卫是兰翎最高级的秘密组织,蓝繆风将调动暗影的令牌拿了出来,便是将暗影卫全完暴露在她面前。
南宫雪晴由最初的惊讶中回神,将令牌推回他手上,“这我不能拿。”
她想蓝繆风是在向她示好,或是向她为白天的事做出补偿,她虽然对他瞒着她而感到不舒服,但说开了也就罢了,她也没放在心上。况且一码事归一码事,就算她心有芥蒂,也不能拿这个令牌,事关兰翎气运,她自知还没这个能力指调暗影卫。
见她不收蓝繆风心里着急,他只是想把自己拥有的所有东西与她分享,他想让她知道,他并不是说一套做一套,他对她很认真。
从前父皇就是母后如此,他们二人一生一双,从未红过眼。他自知最初接近她有些好奇在里面,也瞒着她做了不少事,他不知南宫雪晴是否还在意从前的事,对他仍心存芥蒂。
“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还不足以有能力护住它,它放在你身上才更安全。”南宫雪晴解释道。
如果让人知道能指派暗影的调令在她这,不仅令牌不安全,她也不安全。
蓝繆风轻笑,将令牌重新交到她手上,“放心,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在你这安全。”
说完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人就走了。
南宫雪晴将令牌举到眼前,眼观鼻鼻观心,不带这么玩赖的。
被“强制”收了令牌的南宫雪晴想给它找个藏身之所,在屋里寻摸一遍也没有个合适的地,最终她决定将它带在身上,她到哪它就跟去哪。
决定后她就去睡觉了,折腾了这么一大圈,一躺下困意袭来,眼看着周公的孙子向她而来,腹部的不适感将她拉了回来。
居然这个时候肚子疼!
她起身穿上衣服,不情愿的提起灯笼出门。
从茅房出来,几声猫叫声在夜里显得格外诡异,那猫叫声越来越近,南宫雪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背后一阵寒意划过,没待她回身去看,人就失去了意识。
夜色如墨,除了猫叫,夜再次陷入静谧之中,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那躺在地上,在月光下发出阵阵寒光的银色莲花告诉这片黑夜刚刚似乎发生过什么。
翌日早晨,杜芳若是闯入蓝繆风房间的,彼时蓝繆风正在更衣,见到来人他有一瞬间的诧异。
杜芳若没空管蓝繆风的反应,她将屋内巡视一周问道,“你看到阿绝了吗?”
“她没在卧房吗?”
昨晚他走时已经很晚了,按他对南宫雪晴的了解,这时应该还没起床才是。
见杜芳若神色慌张,他问,“可是出什么事了?”
杜芳若将一枚银色飞镖递到他面前,“我早上在院中发现的,然后我去找阿绝,发现她不在屋,便来你这了。”
她想南宫雪晴这么早不在屋睡觉,一定就是在蓝繆风这。
蓝繆风暗了眸子,心中涌起不安,白莲标志的突然出现一定预示着有什么事发生。
希望南宫雪晴的失踪不是与沂莲教有关。
“也可能被她师傅抓起来蹲马步去了,先分头找找。”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