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蓝缪风温热的气息打在南宫雪晴脸上,声音暗哑,“男人的某些地方不能乱碰。”
“哦。”眨了眨雾蒙蒙的大眼睛,那无辜的模样让蓝缪风心下漏了一拍,身上有无数火把在烧。
南宫雪晴感受他身体的变化,脸上飞上两抹红晕,蓝缪风的眸子更加沉。
与她拉开一段距离,背过身不再看她。
南宫雪晴有一瞬间的怔忪,淡淡道:“你,还好吧?”
蓝缪风压了压心中的火,艰难道:“你若再不走,今晚就走不了了。”
南宫雪晴愣了片刻,脸色的晕色更浓。
“晚安。”她逃也似的离开了。
一口气跑回了梁管家为她准备的客房,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还好她把持住了。
蓝缪风看着风一般离开的身影内心有小小的失落,他有这么可怕吗?
这一夜,如预期中的两个人都失眠了。
蓝缪风洗了个冷水澡好不容易将身上的火降了下去,躺在宽大的床上,心里空落落的。
南宫雪晴在隔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柔软的被子被她□□的不成样子。
同样一夜无眠的还有巡防营的赵越。
未免夜长梦多,赵越连夜审了孙秀才。
起初孙秀才扮演着忠肝义胆的角色,怎么都不肯招,赵越冷硬的面庞上露出不屑,在他手下,还没有撬不开的嘴。
上了大刑,孙秀才终于肯开口。
“天元教主不曾露面,他的姓名、样貌、年龄我都不知道,每次总教有命令都是由无常大人代为传达,无常大人是总教的左使,他来去无踪、身手极好,每次见面他都带着面具,其真实样貌我也不曾见过,听着他的声音倒是可以辩出是一青年男子。”
孙秀才顿了顿,“从越城逃难到白城,我便加入了沂莲教,起初我是通过昔日同窗俞子文才得以加入圣教,子文兄才华横溢,负责在各国间进行传教,三年前我继任分坛坛主后便没再见过他,教内教规严格,除却必要的命令由无常大人传达外,各个分坛间不得擅自来往,饶是我坐到分坛坛主之位,也只对分坛的人事有所掌握。”
沂莲教鱼龙混杂,天元教主为了便于管理,更为了不被朝廷连锅端,设定了严格的教规,正因此沂莲教才存在这么多年,无论四国怎样打击都没能彻底铲除,要想彻底铲除沂莲教,只有知道总教的秘密,揪出天元教主。
像孙秀才这号人物,抓了便也只能铲除碳州这一带的分坛,杯水车薪。
赵越悠哉的品着茶,听孙秀才的口供。
“南胥朝廷可有沂莲教的人?”
孙秀才抿着唇,略作犹豫。
赵越嗤笑,“看来孙坛主还是不了解赵某。”
赵越让人将孙秀才绑在木桩上,他在一众刑具中挑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
赵越在他身前站定,从上到下扫视孙秀才一番,孙秀才被他瞧得头皮发麻,先前的大刑已经把他折磨的不成样子,这一针下来,他非死即残,孙秀才不想死,他想活着,活着才有机会将欺辱过他的人踩在脚底下。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