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秦氏的打算

“陆清灼！是不是你在搞鬼！”满腔怒火的陆如霜直接将火气撒到陆清灼身上，吼完，感觉扯着脸部火辣辣的疼痛。

就想到因为红叶摔到脸，一巴掌就甩向在旁慌乱无措的红叶。

“贱婢！”

被打了的红叶怯怯地捂着脸，不敢将仇恨归结给陆如霜的她，只能将浓浓恨意都倾注到罪魁祸首陆清灼身上。

“妹妹是在说我故意纵蛇咬你？”一旁接收到怨恨的陆清灼无奈地耸耸肩。

“我只是买药回来发现春俏不见了，正好到这边。妹妹这样血口喷人，我很是冤枉。”

“你这贱人就是故意的，在旁看我笑话！”

陆清灼表现的越是风轻云淡，陆如霜那张脸就被气得更加扭曲。

“那我也很无奈，大概是这条黑蛇知道咬恶人，所以才不咬我吧。”陆清灼眨眨眼睛，颇为无辜。

陆如霜跳脚地吼道：“你骂谁是恶人！”

“谁叫得凶就骂得谁喽。”陆清灼盈盈一笑，弯弯眼眸分外好看，可一分笑意也没有抵达眼底。

这下，陆如霜气得脸都发青了。

红叶急忙替自家主子挽颜面，斥骂道：“陆清灼，你为经允许竟然敢私自离府！简直不将府中规矩放在眼里！”

“谁准你与我如此说话的！”陆清灼看向红叶，笑容轻蔑起来，“我乃卫国公嫡女，如今我娘亲已逝，唯有我父亲能训斥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大呼小叫！若说规矩，你对主子大不敬，就足以罚你杖毙！”

红叶的脸色一下惨白，“你……”

这时一道充满严厉的呵斥从旁边传来——“陆清灼，你敢如此放肆！”

陆清灼转身看去，就看到身着华贵绸缎的妇人，穿金戴银满身贵气，好像在向众人彰显着她身份的尊贵。

看来她就是秦氏了。

陆清灼唇角微勾，笑问：“秦夫人，我倒不知道我训斥个下人有什么放肆了？还是在夫人看来，国公府的小姐就是可以被下人当面欺辱的，这难道不是视国公府颜面于无物吗！”

秦氏早就听闻陆清灼性情变化的事情，没想到变得如此伶牙俐齿，直接开口搬出国公府颜面，令她不好追究。

她一向喜欢注重自己尊贵的身份，彰显宽宏的气量，并不会轻易动怒。

所以秦氏仅仅是眉头一蹙，转而质问：“听下人回禀你与这里吵闹？”

陆清灼闻言挑挑眉，这秦氏倒是比她生出的女儿有点脑子，而且还挺会装模作样。

举手投足间尽是高人一等的仪态，说话的语气也颇为轻淡，就好似长辈听闻晚辈闯祸特地询问罢了，但陆清灼清晰地感觉到她话里夹杂的针芒。

凤眸微闪，不慌不忙道：“我闹事？看来下人回禀的不够清楚，导致夫人不太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出门买药回来发现自己的婢女不见了，所以特地叫她回去，无意撞见此事，却反被说是我纵蛇，又说我不懂规矩，怎能说是我闹事？”

字里行间，陆清灼将自己择得一干二净。

何况纵蛇在世人看来本就是荒诞离奇的事情，换谁都不会信！

秦氏发现陆清灼不但变了，还有点难对付。

可若这么被难倒，就枉她当这么多年的国公府夫人，直接带着点定罪意味地道：“你出府未不向我请示，的确不懂规矩。”

语气还分外头疼。

就像长辈责怪晚辈不懂事。

“确实，出门是该向夫人请示。”陆清灼竟没有反驳，还赞同地点头。

不等秦氏露出满意的笑容并打算宽宏的饶恕她的罪过时，又道：“我已经向我娘请示过了，如果夫人有意见的话，可以到宗祠问问我娘是否有此事。”

“你……”这下秦氏脸色一变，哪里还在乎什么形象！

她最痛恨有人在她面前提及纳兰氏！

哪怕那女人已经死了十年！

就是因为纳兰氏，她当初才会为妾！

陆如霜也恨极纳兰氏，曾为庶女也是她抹不掉的耻辱，骂咧咧道：“你信口雌黄！”

陆清灼被她跳脚的模样逗笑，“哦，那你说，你出门向你娘请示，我出门向我娘请示，有什么不对吗？”

“你娘已经死了！现在我娘才是国公府夫人！”

“我娘死了还是我娘，她灵位还依旧写着陆秉桓之妻。”

陆如霜被怼得无力反驳，又开始叫骂道：“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