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目了然了吗?想必,永信堂,是万万想不到,信安堂会把事情闹大吧?所以,就连请的人来唱戏,都没唱明白。呵呵……”
高邢冷哼一声,拍了一下惊堂木,“杜承,你永信堂还有何话说?”
杜承哪里还有话啊,他只能呆坐在地上,一幅万万想不到的样子。
本以为,来到堂上,就是验证一下方子,他可是在方子这个问题上,下了不少功夫。
怎么也没想到,凌月会把人直接带过去,让县太爷府上的大夫给检查一番。
他都已经想好了,怎么才能避免让县太爷的大夫碰到他请来的病人了。可谁知道,这凌月的鬼点子竟然这么多?
凌月委屈巴巴地说:“大人,多亏了您是我们的父母官,是个清官,否则,我们信安堂的信誉,可就要被永信堂给毁了。”
高邢嗯了一声,“现在,事情已经明了,永信堂居心不良,觊觎他人药方,按医法之律,十年牢狱。本官现在宣布……”
“高大人!”这时,人群中走来一个中年男子,一身儒雅的样子。
“堂下何人?”高邢眉头一蹙。
“大人,草民乃是永信堂的东家,名叫牛朗。这杜承本是永信堂的坐诊大夫,但是前几日被发现挪用公款,不成想,今日又闹到了衙门来。草民听闻此事,立即赶来了。
这杜承的问题,不能算在我们永信堂的头上。若不是他前几日哭求说上有老下有小,本店绝对不会留着他。
既然他闹出来这么大个动静,那么本店宣布,杜承不再是永信堂的大夫,所以,此事,与永信堂无关。”
牛朗规规矩矩的说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