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夏至说。
“有,越丑,越纯。”abby笑道。
“abby,需要我找知夏带你去拍片子吗?”冯夏至问。
“我可能是神经的问题,你那可是思想的问题。”abby笑道。
“你这是人格分裂吧?之前,你不是人们口中的冰山女强人吗?”冯夏至从周一玫手里拿过手机,准备和abby面对面辩论。
“你们见过我最惨的样子,我在你们面前有什么好装的呢?这就是我,一个真实的我,一个傻白甜!”说着,abby双手放在头顶,做了一个心形。
冯夏至刚刚燃起的斗嘴欲望被abby的笑容扑灭了。
“你这原本的样子,家进哥见了可能会更加地喜欢你哦!”周一玫笑了。
“那我得收敛一些了。保守秘密哦!”abby收起了笑容,说:“对了,你们那栋公寓有空房吗?”
“好巧,那个欺负一玫的流氓今天搬家。不过,你一个人住的话,尽管离我们近,我们也没有时间随时盯着你啊。”冯夏至说。
“我不会胡来的,我一个人在医院不也是乖乖的,没有惹事嘛!”abby说。
“你带着头部受了伤的一玫喝酒,还联系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前工作目标,你这叫‘乖乖的’?”冯夏至说。
“我想把东西取回来。”说到这里,abby的表情和语气一下子变了,变得严肃、认真,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吧!”冯夏至说。
“边东晓那个变态会拿我去喂鱼的。”abby笑了,那个傻白甜又出现了。
“他,挺正常的。”冯夏至叹了口气。
“我认识他,比你认识他时间早些,听的传言呢,也多些。我是不知道私下里,他对你怎么样,他对待其他女人,就像对待日抛日用品,听说,方式方法上,花样,还挺多。”见冯夏至面色有变,abby接着说:“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才把知道的都告诉你的,没有破坏你们之间关系的想法,而且,姐夫对我也不错,要不是他,我也没有现在的病房住。”
“他的那些破事啊,我不仅听过,而且见过。不过,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对我好就行了,对别人怎么样,我就别管了,也,管不了。”冯夏至有些无奈。
“边先生,是不是,很好啊?”abby一脸坏笑。
“要不是带你做过妇科检查,我会误会你是个小!浪!妇!”冯夏至说。
“进入角色,人家是个刚成年的少女。”abby说。
“言行举止收敛一些。”冯夏至说。
“好奇嘛!”abby说。
“亲身感受下?要不要跟一玫做妯娌?”冯夏至笑道。
“不不不,鉴于我心脏的现状,医生建议我不要做激烈的运动,我不想死在床上,我要死在打击罪恶的前线。”abby说。
“鉴于你的牺牲精神,我建议你找个室友一起生活,身边没人拦着你,我真不放心。”冯夏至说。
“来我家啊!我可以全天候看着她。”周一玫对冯夏至说。
“她在你家,你放心你男友?”冯夏至问。
“我男友?他,还算老实。”周一玫说。
“我是说,abby会欺负你男友的。道德层面上的事,她不在意也不在乎,不过,要是有人欺负她在意的人,她可不是什么良家少女。”冯夏至说。
“我一向秉公执法的好不好?被打的人是我,我可没有欺负过谁。”abby不满。
“等你出院了,我们练练,你的底子不行啊!”冯夏至说。
“虽然,我是个国际刑警,但是,我是做文职的,哪里比得上你这个边防退役的啊!我可打不过你,求放过!”abby双手合十。
闻言,一旁的周一玫尴尬地笑了笑,她们,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你们刚才说的,我没有听见。abby,你可以来我家试住几天,不合心意的话可以搬走。”周一玫说。
“我和知夏都愿意收留你。”冯夏至说。
“我时间多,我们可以一起做很多事情。”周一玫说。
“你们三个有男人的女人抢着让我搬去住,你们不尴尬,我尴尬。”abby说。
“有什么尴尬的,我们都有空房间。再说,等你完全康复了,有了新任务,我们也不会留你。”冯夏至说。
“不想白吃白住的话可以教教我打架,你技术再差,也比我这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