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呢?在暗中飞过去一个毒针,又或者趁其不备,反手拧断脖颈,再是一剑封喉,多迅速!”
或许得上屋顶看看,若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足迹,此人铁定没有武艺。
撇开这没有武艺的人,剩下的无非就是衙门里打杂的、新来的那一批便衣卫,如此可以缩小查找的面积。
宋煜经娘子的提点,轻功飞身上了屋顶,认真搜查了一番。
“相公,有什么新发现不?”
沈娇娇以手遮掩日光,在底下抬头问道。
“娘子,我看过了,青苔都是完好的,没有被人以足迹踏过!而且,没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可见这里,贼人确实没上来过!”
也就是说,贼人一开始的目的就很明确,而且也熟悉县衙,根本就不用上屋顶躲藏。
宋煜从屋顶上轻跃下,不着痕迹。
沈娇娇知晓他爱干净,用自己的帕子给他擦擦手。
“相公啊,你说这个贼,他为什么不是夜里行窃呢?一般三更半夜,是守备最松懈的时候,没有哪个蠢贼会在白日行窃,除非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知道自己必然会得手。”
“挑衅?”
“唔,挑衅是其次。但我认为应该不止是这样……”
沈娇娇收了帕子,与宋煜边走边想,来到一处井水边。
她将帕子搓洗了一番,晾晒到横杆上去。恰逢,有个扫地婆子在。
“见过大都头。”扫地婆子佝偻着腰,欲要给宋煜行礼。
“老人家不必如此。”宋煜伸手将她扶了扶。
沈娇娇见扫地婆子将扫把放到一边儿去,将自己的做工的外裳脱了,放回原地去,自己则是准备要走了。
这一点,让她有点儿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