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忽暗,如玉的面庞半点也不客气的朝她靠近,月白色的衣角就着晚风纷乱。
看清来人,云喏的脸“唰”一下的红了,结结巴巴道:“容…容止。”
“是我。”
少年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那张近在云喏咫尺的脸,半点也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靠得更近了。
云喏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可她总觉得怪怪的。
特别是,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得滴血。
“那个……”
“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分外撩人。
云喏哭辽,能不能别这样,这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啊!
“你能不能…先起开,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美好的氛围登时被破坏。
容止起了身,云喏就像溺水上岸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抬眼间似乎看到某人的脸色黑了几分。
她看着容止,弱弱道:“我不是故意的。”
靠得那么近,她都不敢呼吸了,可不是挑战她的生存极限么?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见气氛不对,她忙转移话题道。
“只允许你半夜去别人那里,我就不能来你这里么?”
这莫名像小孩子赌气的说话方式是怎么肥四?
别闹了,这很不容止!
“哪有哪有,我明明很欢迎的好么?”
这她可没说假,她是真的挺高兴见到他的。
容止笑道:“我听我,云二小姐又在房间里待了好几天不出去?”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还以为云喏又跑到不归林那样的地方去了,半刻也不停的赶到这里。
还好,她在。
“呃……这不是没想到办法,思路卡住了么。”
她将自己的想法毫不避讳地给容止说了。
容止听完,点头道:“玄气弹药?想法很不错。”
“可是实施起来简直就是困难重重啊!” 云喏伏在案桌上暴躁地抓着头发。
这种无力感,真的让人很抓狂啊!
一双大手却突然轻柔地抚上了她抓得毛茸茸的脑袋,耐心地帮她把头发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