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浅浅地石坑还在,风刮过,有碎石屑翻飞。
白落琼觉得她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想她西浔国的天才少女,竟被人抱着摔下了石台。
感受着背部第二次传来的痛楚,她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的云喏,声音细弱蚊蝇,“你要死啊!”
准确地说,云喏是按在她肩头的。
方才云湄刚退后,云喏便趁着白落琼还未反应过来,直接朝她扑了过去,因为白落琼被那一波爆炸掀飞后落在的地方,正是石台的边缘。
她是生生把白落琼给按下去的。
“你输了。”云喏咧嘴一笑,粲然道。
白落琼当即反驳道:“你这是偷袭。”
云喏从她身上爬起来,拍了拍沾灰的衣袍,“香还在燃,比赛就还在继续,我在比赛期间对你发起的进攻,算什么偷袭?你可别想耍赖。”
“我才不屑于耍赖呢!”白落琼吼道。
云喏微微一笑,“那就好。”
等等,差点就被她绕进去了,“我二人均落地了,你凭什么判我输?”
“是吗?我明明是趴在表姐身上的啊。”
“那你现在也落地了。”
“一炷香燃尽了,我自然可以落地。就在我起身的时候,刚好燃尽。”
白落琼闻言,求证般的看向自己的侍女,对方冲她点了点头。
最后的最后,云喏成功从白落琼那里拿到了三百枚金币,以及收获了一个战斗力仅次于她的仆人。
白落琼:这个“仅次于她”是什么意思?还要不要脸啊!
云喏十分欢喜地将钱交给了风十,她没见到容止,当然,她也不想见到那货。
只是她出去后不久,另一个陌生男子也从世子府出来了。
云喏盯着他看了好久,对方显然也在打量她。
脑袋里的记忆一闪而过,云喏突然想起来,此人正是南屿国的右相,寿宴献礼时见过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