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老奴但求问心无愧,府里一连出现两次贼人,实属奇怪得很,不得不防啊老爷。”
“放肆!你让他防谁?防着老身吗?嗯?”
刘氏一向淡定,即使在苏宛当面拒绝时,她亦未有这般发作,叉腰怒视苏亨:“是不是只有老身下了毒手,才能证明他青口白牙说我勾结外人,构陷自己和苏宛是冤枉?”
“来人——”
她怒音被苏宛宛转悠扬的声音打断:“大娘,处置贼人的方法可只是仗则,还可以报官呢,今早苏宛就没来得及,这会子赶紧赶来看看是不是和早上那是同一波人。”
说完即俯身凑近了看,张惶躲开,惊讶地望向周围人:“这天下竟有如此执着的贼,漫星阁没偷到,竟然又跑到爹爹大娘房间。”
她一壁说,一壁躲到苏亨身侧,紧紧抓着苏亨手臂。
“爹,这不像是寻常毛贼的行事风格啊。”
战战巍巍的把着苏亨,不敢走开。
“好了。你们众说一辞,老身无可辩解,拉下去仗则暴毙,以还老身清白。”
定论以下,苏宛眨巴着眼,刘氏动不动就取人性命,知晓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难怪一点蛛丝马迹查不出,忠叔垂首着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地上两人呜呼哀嚎着被侍卫拖了下去,苏亨气愤地甩袖要回书房,苏宛松开手,望着人人各异的神情,眸子闪过青色。
“小姐,和夫人结下梁子,咱们接下来,可怎么过啊?”
黄怡靠上来,幽幽地问出口。
“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少说,多做。”
说完,她便走上回漫星阁的小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刘氏的方方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