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吓得战战兢兢地,忙不迭地去喊人。
那大夫睡得正香,被吵醒当即就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谁吃了豹子胆,敢……”
余墨一个眼神射过去,杀意凛然。
大夫剩下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这姑娘……”大夫细细把了脉,又查看了一下她脸上的红肿,松了口气,“无妨,吃两副药,再涂抹一些外用的膏药,很快便好。”
“那快去啊!”余墨不耐烦的催促着,“快点!”
大夫没动。
余墨瞪了他一眼,随手掏出穆云溪的荷包往桌子上一丢,“安排个房间,今晚,我们住这。”
如今不比从前在府里,即便是御医,他也能强行留人在府里。如今,他只能带着穆云溪住在大夫家了。
果不其然,喝了小厮煎好送过来的药,穆云溪脸上的红肿就没有再严重起来。
老大夫亲手调制的膏药也一并被送了过来。
“这位爷,大夫说抹在红肿地方即可。”
那小厮送了药慌忙就出了屋,将门关好。
穆云溪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解她衣服的盘扣,当即吓得睁了眼。
一睁眼就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她愣愣的眨了两下眼,“余墨?”
“你醒了?”
余墨解扣子的手顿在那里,脸上多了喜意,“好些了吗?”
穆云溪的目光则是下移,落在了他解她扣子的手上,“啪”的一巴掌直接呼在了他的脸上。
“无耻!”
余墨竟然是这种人!竟趁她昏迷想要对她不轨!
“穆云溪!”
还没人敢打他的脸!
穆云溪捂紧了自己的领口,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呸!”
亏她之前还差点就动摇了自己的决定,想着要不就试着谈个恋爱?
谁知道才昏迷,余墨就露出了本性!
“我是替你抹药!”
余墨委屈极了!
“抹药?”穆云溪楞了一下,随即怒道,“男女授受不亲!抹药也不行!”
她虽然是新时代的独立女性,可在某些方面,还是格外的封建保守。
“我是你相公!”
“假的!”
“真的!”
“我说假的就是假的!”
余墨无话可说,只能不满又憋屈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独自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