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殆尽，反而开始质问杜以珊。

杜以珊面色一沉，到了这个时候，杜成明还想着问她这些，她之前不过是为了杜成明的脸面，没有把话说得那么明白而已。

“爸？妈现在摔了，你只担心怎么才能把我卖个好价钱吗？！”

她干脆不忍了，看向杜成明的眼神之中满是质问。

杜成明显然没想到杜以珊会突然发难，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硬气起来。

“你怎么跟我说话的？你和纪家少爷本就有婚约！现在杜家有难，难道不该担起你的责任？”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却是完全不顾杜以珊的感受。杜以珊讥笑一声，“责任？”

她余光瞥见杜如芷幸灾乐祸的表情，最终苦笑一声，“纪家少爷的风评，爸你难道不清楚？”

前世，一开始她并不知道纪修言品性如何，但是杜成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算纪修言一直呆在国外，杜成明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反而是她，只不过是一个被从头蒙蔽到尾的可怜人。

杜成明的目光有几分躲闪，旁边的杜如芷却突然笑了，“姐姐，这纪少怎么也是纪家唯一的少爷，你要是嫁给他，自然也有享不完的福啊……”

杜以珊冷笑，“你若是喜欢，这婚约送给你。”她目光转向杜如芷，恰好瞥见杜如芷眸中的恐惧，心中更是森然。

看杜如芷这反应，多半杜成明已经跟杜如芷普及过纪修言的不堪了。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个不应该知道的人也知晓了。

“笑话！婚约岂能说改就改！？”杜成明呵斥道，一脸威严的神色却没有任何人忌惮。

“秦雪的家属在吗？结果出来了。”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杜以珊猛地回身，急切地走向说话的护士。

“我是她女儿，我妈怎么了？”杜以珊面上带着小心翼翼，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