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有秦雪。

秦雪听后，却是摇着头说道：“委屈你了，是妈拖累了你，你该出国去的……”

她知道，杜以珊若不是为了她，早就离开淅川去国外深造了，可是最终她还是在毕业以后拒绝了那份通知书，如今，就算是想要后悔，杜家也拿不出那一笔昂贵的学费了。

杜以珊听秦雪提起出国，猛地回忆起前世她拒绝通知书的事情，不由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可以赚钱养妈妈你了，出去又怎么有呆在你身边好呢……”

她前世便是放心不下秦雪一人留下杜家，毕竟杜如芷从来便读秦雪呼来喝去的，秦雪还只知道一味的包容。

秦雪摇了摇头，安抚着伸手，抚摸着杜以珊的脸颊，最终还是忍不住叹息：“你妹妹她……”

一听秦雪这开头，杜以珊便知道她要说什么了，但她这次并没有像以往一样任性打断，而是安静地听着。

“你妹妹她还小，而且从小就没有母亲，她本性不坏，只不过是没有受到好的教育，说起来也是怪我……”秦雪说着，眼角也含着几丝泪水，“她刚到杜家的时候，我心里太过计较，未曾待她如你一般……”

听着秦雪的话，杜以珊却是满眼心疼。

在杜如芷刚被接到杜家的时候，秦雪的确未曾待杜如芷如她这般，那是因为那时候的秦雪几乎是没法接受丈夫背着自己在外面养了这么大一个女儿的事实……

试问，谁能在丈夫带回一个几乎是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孩子时，保持镇静呢？

这个事实击垮了她对丈夫的所有信任，导致一蹶不振，而之后，秦雪更是在杜成明的一番操作之下，离开了公司，变相地在家做起了家庭主妇……

“妈？她会这样和你没有关系！”杜以珊不忍看秦雪继续责怪自己，连忙喊停。

杜如芷在回来之前就已经烂在了根上，又怎么可能和秦雪有半分关系？

更何况，这些年，秦雪对杜如芷还不够好吗？

但是她得到的回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