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完方泽的解释，杜以珊缓缓说道。

方泽的解释她认可，也理解，但是却不想接受。

说完这句，杜以珊便起身，打算离去。

看来方泽这头，必定是帮不了她什么了。

方泽见杜以珊起身，便知道她要离去，也跟着起身，轻声说道：“杜小姐还没解答我的疑惑。”

杜以珊嗤笑一声，末了转身回头，看向方泽略显苍白却不显颓丧的脸，说道：“方少，我和唐小姐之间没有什么关系，方少一查便知，不需要我来重复肯定了吧。”

她这辈子除了今天晚上，和唐晓攸便再无交集，就算方泽再怎么查，也不可能查出什么，所以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没有丝毫心虚。

然而她不心虚，方泽却开始慌了。

杜以珊看出方泽眼底的慌乱，却是毫不在意地离去了。

她之前以为方泽定是个好兄长，现在看来，她对方泽的认识还是过于片面了。

说到底，人终究是自私的。

在妹妹和自己爱慕的人之间做选择无疑是极难的，更何况，方清的死因并不明晰，也没有完全能够说明唐晓攸与方清地死有关的证据。

杜以珊刚出别墅，方泽却追了出来。

“杜小姐，等等。”

方泽轻喘着，面部有几分不自然的红晕，与一贯的惨白相比，多了几分血色。

杜以珊的脚步顿下，没有回应，目光从方泽的脸上划过，神情自若。

她没想到方泽会追出来，更无法预料方泽此时要做什么。

“太晚了，我送杜小姐回去吧。”

等了许久，杜以珊也只等到了方泽这句话。

杜以珊本想拒绝，但最后还是上了方泽的车，因为看出方泽眼神之中的哀求。

几乎一路沉默，气氛和在纪修言车上时相差无几，甚至更加静谧。